好么家伙。
不愧是姚老板。
这睡一觉让人听得,怎么就咋听咋脸热呢。
迟铁眼皮子一跳。
半晌后无奈点点头,递曹震个眼神儿。
曹震这才哭笑不得地摆了摆手,开车回家了。
“走吧迟同志,”姚海棠拍拍裤子口袋,“我请你住好的!”
姚海棠总来县城,也算是对这边挺熟悉的。
顾及到迟铁的性子,她特地找了一条僻静人稀的后街,这条街上有家开了几十年的老宾馆。
估摸着也是运营不当,里面员工很少。
设施虽然陈旧,但卫生却不错。
等到了门口儿,迟铁仰头一看那破旧生锈的牌子,扭脸儿抬了抬眉梢。
“这你说的好的。”
“啧,说透没意思了嗷迟同志。”
“心里有个数儿知道我为了谁就得了。”
姚海棠走进去,还未走向柜台迟铁就先她一步。
掏兜儿拿钱,哑声道:“一间房。”
“标间。”
“?”姚海棠这就纳闷了。
这地方也不是炙手可热的,干嘛要开一间房。
“不是,我有钱。”姚海棠以为迟铁钱不够。
“给我点儿面儿姚老板。”
迟铁都快无奈笑了。
他俯低头颅凑近她,解释:“不是没钱。”
“你今天情况出的太多。”
“这地方儿太偏。”
“别自己睡。”
姚海棠这还有啥说的。
美滋滋。
这占便宜的好事儿她可不会拒绝。
还是铁哥自愿的。
前台站着的是个中年婶子,一看就是那种对工作毫无热情、甚至已经趋向冷漠的老员工了。
纵使这一对情侣形象如此乍眼,婶子也只是粗略撩起眼皮,从鼻腔里哼出:“二楼,o。”
然后把钥匙往柜台一拍。
“这点儿没热水了啊,要热水自己去水房打。”
“屋里有暖壶,走廊尽头是水房。”
“公用厕所,男在左女在右。”
“麻烦您了。”
姚海棠还心想挺厉害的,跟上回那婶儿说的台词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