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大力猛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男人从身后压住她,力量极大,几乎可称作粗暴,粗粝手指的动作却偏偏灵活精巧,顺着脊椎一节节往下细腻的摸过她漂亮光滑的背,紧绷的细腰,擦过尾椎,最后停在两臀瓣间深深的凹陷处,很是色情的轻轻来回摩擦……
喷在颈间潮热的带着炽烈阳光几乎让清河有皮肤要被融化的错觉,冰冷衣料的摩擦却让她忍不住起了细小的疙瘩。
这种接触,果然对于旧情人之间太过刺激,清河忍不住苦笑。
“苻坚,你搞清楚,你现在上的是大燕的清河公主,不是那个曾经在山谷里和你相依为命的清荷。”
“嗯,还有么?”苻坚深深浅浅的吻着她的耳后,漫不经心地道。
清河被压在下面闷声说话,声音里颇含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上完了,准备的盘缠稍微多一点,一国的皇帝不要太小气。”
仿佛被一只巨鹰抓住的猎物的感觉,简直是糟透了。
“你把自己当什么?”苻坚的声音或轻或重的飘在耳边,听不出情绪。
“别生气,难道我们之间连嫖客和妓女的关系都不如么,还是你比较喜欢主奴……唔。”清河闷哼一声,微微涨红了脸,紧紧抓住枕巾,忍耐着他突然闯入自己的身体的粗长手指。
苻坚轻佻慢捏,手上的动作不复温柔,近乎粗鲁地咬着她的颈项,轻慢地道:“盘缠?怎么,你不知道么,官妓是没有赎身的机会的,只能一辈子任人上,只不过是一人或者轮着上而已。”
“陛下……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了。”清河心狠狠一痛,脸色一白,勉力转过脸冷笑。
“是的,我了解……”男人抬起金棕色的眸子,看着她,忽然微笑,“如果可以…望你亲自动手。”
“唔!”清河几乎是在他狠狠顶进自己身体的瞬间,一口死死咬住他手臂上的肌肉,眼圈泛起猩红。
自作孽不可活,她知道自己方才的说辞已经狠狠刺伤了苻坚的感觉,可自己又何尝……
异性按摩,擦枪哪有不走火的,只是这颗子弹……真他妈的痛……
她闭上眼,眨回眼眶边泛出的水光。
男人贴着清河的背,一手抱住她娇嫩的胸乳,一手从她两腿之间伸进去,在柔嫩花谷间略带惩罚性的揉捏,这不管不顾的粗暴对待弄痛了清河,她忍耐不住的挣动起来,却被男人的胸膛压了下去……
身下是细长来回磨蹭的柔软长羊毛毯,身后是火一般燃烧的男人身躯,敏感的地方被残暴而细腻的挑逗,两人间严丝合缝贴密的没有一丝间隙,胸腔里的空气都被压迫了出去……她呼吸急促而断断续续着,身体汗湿而黏腻…头脑里阵阵发着晕……
“不要违背我,丫头……就当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紧紧拥抱身下的躯体就能得到满足感,是苻坚在任何人身上都没有得到过的。
……
清河头抵靠着软枕头,沉默着,缓缓地悲哀地一笑。
和以前一样?
在你让我向你下跪的那一刻,我们就永远……永远……都回不到从前了,回不到了……
从古至今,有爱就可以万事无忧……都是个神话而已。
可惜他们身处凡间。
“陛下,您可知军士民间都在传什么?”景略看着正在研究军事图的苻坚,忽然淡淡道。
“传什么?”苻坚专心地在地图上勾勒出一道细线,若从此处追击残寇,必然事半功倍。
“陛下初入燕宫,即有燕国妖姬相惑,夜夜宿眠美人膝,懈怠国事……。”
想起清河那副倔强冷傲的竖起浑身刺的模样,苻坚忽然忍俊不禁,大笑:“妖姬,清河么?”
“陛下,人言可畏,大功初捷……。”景略正打算再说什么,却见苻坚已经摆手,似笑非笑:“别人不了解,景略你还不了解么,我是怎样的人?”不在外人面前,他从不在景略面前自称朕。
景略顿了顿,微笑,亦不再言语,只是眼底的幽幽冷芒一闪而逝。
你是我发誓效忠一世的王,天生便该站在九龙阙上的天子。所以,我会为你扫除一切阻碍你宏图大业。
君色倾国奸情上
细细的喘息低吟慢慢地盘旋着飘散在幽暗宫殿的上方,床上交缠的人影从激烈归附平静。
“你要去哪?”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情事后特有沙哑,似细细的砂粒从皮肤上游走而过。
清河从床上坐起穿衣的手微微一顿,她嘲弄地勾了勾唇,身体比精神更直白,她对这把声音暂时无法免疫。
“回去。”
“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在想什么。”苻坚懒洋洋地支着脸侧,发丝柔软地散落下来,为他的野性添了三分魅惑,仿佛餍足的兽,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半靠着柔软雪白的软塌。
清河束好腰上软带,转过脸微笑:“我倒是不知陛下有见到弱女子眼泪汪汪,以死相抗强人侮辱才觉得过瘾的嗜好,下次,我必定满足您。”
“你……。”苻坚脸色略沉了沉,随即无奈地一叹:“你一定要这样么,我们现在和过去有什么不同?”
清河眸里闪过一丝嘲弄:“没有不同,我感激陛下没有因我的出言不逊而降罪的慈悲,何况……”她顿了顿,挽起自己的长发:“我曾听过一句话……。”
生活就像强暴,不能反抗,那就享受。
何况这男人身份高贵,身材容貌都甚对她胃口,不谈感情,也不过是变成通奸而已,清河不无聊赖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