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情况?
辛晚一个头两个大,微微摇了下头。
徐时瓒好像终于玩够新玩具的小孩,没劲地撇了下嘴角,露出一个看起来很礼貌的微笑。
手指一拽,是一个斩断两人联系的动作。
与此同时,辛晚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对身体的掌控权回来了。
赵长风半跪在地上,血涌出很多,仿佛不会停了似的。
他手指使劲够住剑柄,看起来还想再战,没握几瞬,却还是失力地松开,徒留血迹顺着剑柄一寸寸往下留,开出一朵接着一朵绚丽的血花。
“第五十九场——辛望胜!”有小厮扯着嗓子大声喊。
辛晚整个人处于呆滞状态,抬头看过去,司竺果然也是。她睁着一双眼,看起来很无措,想要马上冲下擂台,被四周的侍卫拦住,只好不满
她眨几下眼,和底下的徐时瓒对上视线。
他难得地弯了下嘴角,辛晚莫名觉得他在求夸奖。
虽然但是,
辛晚哽咽,不知道该作何表示,和高台上的司竺面面相觑。她将思绪一点点收拢,醍醐灌顶,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
脑袋想到徐时瓒之前说的关于成亲的误解和恐怖故事,以及他求夸赞的表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徐时瓒——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帮忙不是这种忙啊!
辛晚气急败坏,在心里默默双手合十——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婚。祖师爷在上,都是徐时瓒一人所为,和信女没有丝毫关系。
妖族其他的侍从一股脑将她围了上来,人潮拥挤,辛晚逐渐看不见徐时瓒的人影,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他往一个方向走去,怎么喊也停不住。
背影越来越小,仿佛永远也不会停留。
无论是什么原因,辛晚都自然是不能和司竺成亲的。
妖族族长似乎对她很有好感,听见她不能娶自己女儿的时候真的沮丧了很久,提了很多丰厚的嫁妆——数不尽的灵丹和金子,良田和房屋。
辛晚很可耻地动摇了一下,开始思考自己留在这的可能性,突然想到自己的小命还在徐时瓒手上。
要是答应的话。
辛晚假设了一下。
莫名想到他扭着手腕,又露出那种很无害的笑容,然后掐自己的脖子的情形。
没忍住颤了一下,又觉得好笑,抿着嘴弯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笑。
她这边正在站在角落放空,妖族族长见游说无功,很惆怅的模样。
只是惆怅没几分钟,门口匆匆进来一个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