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风——是毓秀宗派来潜入妖族的细作。”
辛晚没想到能接触到真的细作,一点也没有大师姐的稳重,着急忙慌地就往司竺置办的私宅那边跑。
“徐时瓒你快点。”无奈赵长风在哪只有徐时瓒知道,辛晚跑一步停三步,恨不得将人扛起直接走了。
“一个细作,师姐如此上心。”徐时瓒似笑非笑地开口。
辛晚不乐意地想,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细作诶?!能有几回见。
刚打算开口呛他,忽然想到面前人的身份。
魔族。
在他们凌招宗修习。
嗯,指不定也是一个细作。
这样一想,确实没什么值得新奇的了,毕竟最恶劣的细作就在这了,很能有所超越了。
辛晚最后在房间里找到赵长风,他身形单薄,站在窗边,正将写满墨字的纸条卷起,挂在鸟足上,就要将它飞出去。
辛晚挣扎着凑过去看内容,没能看到,垂头丧气地回来。
“信上无非是一些破妖域结界的法子,或许还有一些诸如‘以为桂月十四佳日,宜进取’的示意。”徐时瓒看出她的好奇心,敲着剑柄说。
辛晚惊奇:“师弟这么远就能看到信上内容。”
徐时瓒冲她开朗一笑:“不是,猜的。”
辛晚:?
“前几月我刚给魔族传了份差不多的。”他眉眼弯弯,语气轻描淡写的仿佛只是在给家里人传家书。
然后如约看到辛晚一点点僵硬的面色。
他于是没忍住,喉间逸出几声笑:“当然不是,我随口一提,不好笑么?师姐当真了?”
辛晚:……
她气势很狠,却又因为从心,不敢真的使太多劲,将一巴掌拍到徐时瓒因为笑而微微弯起的脊背上。
“徐师弟!你的笑点真的很奇怪!”
记仇
想破阵,就得找到阵心是谁的。
大阵看似包含了许多人妖进去,但细看之下,很多都是围绕着司竺和赵长风两人的过往。辛晚猜测阵法或许和司竺有关,为了弄清楚司竺落下的执念,只能不干预过往,没将赵长风的身份公诸于世。
赵长风虽然是奸细,但不知道是装得太好还是人之本性,辛晚和徐时瓒跟着他的这几日,几乎没见过他做什么坏事。
不仅如此,他还帮了许多忙。
司竺和他约了在后院见,看见人来了,纠结得都要将一缕头发拽掉了,才磕磕碜碜地将药膏递过去:“你不是救妖受伤了么?上好的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