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严重怀疑朋友脑子坏掉了。
另一边,江亦清结束了直播,就直接往广家去了,广家在隔壁市,高速一个小时就到了,不算远。
他到了对方家里,广信一看到江亦清,立刻激动道:“江大师,你可算来了,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江亦清点点头,确定没什么问题。
广信小心翼翼问道:“那江大师,什么时候方便做法?”
江亦清奇怪的看了广信一眼,他哪里会做法?不过这话不能说,他端的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这里不方便,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他刚说完,旁边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脸上还带着青紫,看起来像是被揍过。
这应该就是广父。
广父一直没出面,倒不是不相信江亦清,现在他谁都愿意相信,因为正处在一个病急乱投医的状态。
之所以没出现,那不是因为脸上的伤实在不好意思见人嘛!
看看完好无损的儿子,再看看自己,广父只觉得一阵心酸。
听江亦清说要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广父便主动说了一个地方,那地方在郊区,到处都是庄稼,现在大晚上的,肯定不会有人过去。
江亦清听完,觉得这个地方不错,他点点头:“那行,带我过去吧。”
于是,广信开车,带上了准备好的东西,已经江亦清和广父。
到了地方,江亦清指挥他把一个火盆,放在地上,他又用朱砂在旁边画了一个圈,让广信呆在圈里面。
“烧纸会吗?一边烧一边念你爷爷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江亦清交代广信。
广信不知为何,有些紧张,总感觉一会儿会看到什么。
他按照江亦清的交代,一边烧纸,一边念叨。
而江亦清站在一旁,默默等着。
不过片刻,就见一个干瘦的老头“走”了过来,看到广信后,先是有些开心,随后意识到什么,又神色低落的走过去拿烧好的纸钱。
广爷爷抱了满怀的纸钱,瞬间眉开眼笑,嘴里嘀咕:“果然还是孙子好。”
说完,又嫌弃地看向木愣愣的站在一旁的儿子。
至于另一个陌生的青年,广爷爷并没有9在意,怀里抱着纸钱,也没离开,看着烧纸的孙子和儿子,神色有些不舍。
他想再多看看他们,再多看几眼……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陌生的青年,竟然直直地看向他,广爷爷一愣,显然不觉得有人会看到他,应该是巧合吧?
广爷爷往旁边挪了挪,青年也跟着扭头。
广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