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天活,鞋里能倒出半碗汗来。
梁永丰会支持龚少杰在没有拿到合同的情况下,先为上海那边制造一个9英寸的机壳模具。
这笔生意就算亏了,他也得做。
但是他要龚少杰看看,建一幢厂房有多难。
不要只把3万块当做一个数字,花钱的时候想想这些工人的努力。
他们虽然处于社会底层,每一个创造不了太大的社会价值,但正是他们托起了整个中国的展。
“合资公司那边能赶上吗?”梁永丰问。
“可以赶上!来之前,我去深圳那边问了一下,这个月合资公司就能批下来了!”龚少杰道。
梁永丰点点头。
这时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汉子跑过来,汉子边跑边满脸堆笑的冲梁永丰道,“老板,您来了,有什么指示?”
梁永丰摆了摆手,“就是路过,随便看看!”
这是砌墙小组的李组长,也是最早跟随梁永丰的人之一。
“这几天气温还是太高,防暑措施还是不能放松!”梁永丰道。
“都预备着!您看,这里有仁丹,有藿香正气丸!”李组长边说边掀开一个大锅,“这里还有绿豆汤,随便喝!”
梁永丰点点头,跟龚少杰很快离开了这处工地。
他们留在这里,太干扰工人工作。
从工地回来,梁永丰去了培训班,他三个姐夫已经在培训班学习快一周了。
梁镇正好也在这里,梁永丰问了一下三个姐夫的情况。
“他们都想进入木工小组,但是我听那几个培训的木工师傅说,他们实在没有做木工的天份,要不要给那几个培训师傅一点暗示?”梁镇问。
木工小组的活是最轻的,赚的多,而且不用像其他小组那样日晒雨淋。
进入木工小组是培训班大多数人的选。
但是进入木工小组的要求也高,梁永丰的三个姐夫都不是什么心灵手巧的人,之前也没有木工基础,就算培训结束,他们也合不了格。
梁永丰他只能给三个人加持了技能。
话说他这三个人也够笨的,接受了这段时间的培训,每个人每天仍然需要十几个积分,才能达到入门级,跟没有经过培训的大多数人一样。
“你不用管!”梁永丰摇了摇头。
梁镇点点头,又道,“那个叫贾旭的已经到了!”
“这么快!”梁永丰抬手看了看时间,“叫他过来一起吃饭!”
九月份正是广东这边吃海鲜的好时节。
后世那些几十万,乃至上百万一条的大黄鱼、黄唇鱼,现在按斤卖,也就是一两块一斤,比猪肉稍贵一些。
而且保证都是纯野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