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弋想要逃离这个人,可无论他怎么跑,那人都跟着他,并且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谨弋?谨弋醒醒!”
温谨弋睁开眼睛,开始大口喘气。
王绛抱住温谨弋轻拍后背:“是做噩梦了吗?没事的,我在。”
温谨弋看着王绛,近乎于恳求的语气说道。
“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那样我肯定不会再做噩梦了。”
王绛看着慌乱的温谨弋良久,才安抚的擦去他额头的冷汗。
“好,我们明天就去。”
王绛最终还是选择不去过问。
无论温谨弋是真心也好,利用也罢。
横竖人都已经被自己标记了,那他就只能属于自己。
得到肯定回答的温谨弋笑着回抱住王绛,他很快就可以拥有自己主动找寻的幸福了。
重新将人哄入睡,王绛起身前往阳台久违的抽了一支烟。
抽完烟为了让烟味消散,又在阳台坐了很久。
等到散的差不多,王绛回到了卧室,躺在温谨弋身边,看着身边之人的睡颜喃喃自语。
“你很快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一枚吻落下,王绛将温谨弋抱入怀中睡去。
林景然摇晃着酒杯里的酒,看着舞池里的莺莺燕燕提不起任何兴趣。
一旁的狐朋狗友打趣道:“怎么,是哪个apha让我们林少这么魂牵梦萦,都提不起兴致和我们喝酒了。”
“不会是刚刚取消婚约的时少家少爷吧。”另一个也接话调侃。
林景然刚想臭骂一顿这两人,一杯泼出来的酒给他来了个迎面袭击。
附近的人都惊呆了,不敢相信林景然的场子居然敢有人如此嚣张?
泼酒之人,是一个面生的oga。
林景然怒瞪此人:“你谁呀!敢泼老子?活腻歪了。”
这人明显被吓得一抖,但还是努力让自己气场全开。
“我警告你,不要去勾引时煜白,他是我的!”
林景然气得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泼酒之人放完狠话,立刻就跑了。
“林少,要去追吗?”
林景然扯了扯领带,不耐烦的起身:“走了,真是糟透了。”
酒吧里的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问。
“真的不管?”
“怕不是时煜白的脑残粉吧,看着跟未成年似的,估计管了意义也不大。”
这个风波很快被众人遗忘,大家又继续沉浸在纸醉金迷当中。
走到车库,林景然这才想起今天是坐别人的车来的酒吧。
林景然抓了抓头,人更加烦躁了。
“林景然?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有人喊自己,林景然回过头,看到一位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的人,意外的是林景然居然还是一眼就现了他是谁。
林景然假装严肃:“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你来干嘛。”
谷然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狼狈的人:“你一个oga都不怕,我怕什么?”
挺后悔的,就不该喊这一句,一个大少爷能有什么事。
谷然虽然这么想,但还是递了包纸巾过去。
“你先擦擦吧。”
林景然接过纸巾跟谷然诉苦:“遇到个时煜白的脑残粉,不由分说就泼了我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