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有女人,我亲眼看见他和那个曲悦玲接吻,保不齐睡过不下几十次了,别看他平时不近女色,都他妈是装的。”
不得不说,薄周也是个聪明的。
他没有姜语白想象的那样蠢。
现在他看似表面相信她,实则故意提起薄妄言和曲悦玲的事,同时也在观察她的反应。
但凡她的表情上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都会被察觉。
可是薄周不知道,有再大的火气,姜语白都在昨夜发泄过了。
她现在心如止水:“是么?我不是很了解薄总,关于他的私生活,我也没兴趣知道。你可以在背地里蛐蛐他,我不行,毕竟他是我头上的大老板,我们这个小公司得靠着他吃饭。”
薄周顿了顿,不知道是失望没从她这里抓到痕迹还是什么。
姜语白知道怎么抚平他身上的尖刺,她抬手帮他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你不会从昨晚开始一直守在我家门口吧?真有你的。”
她的语气没有责怪的意思,带了点意味不明,像是在温柔的数落他犯浑,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薄周就吃这套,表情肉眼可见的变成了委屈的小狗:“阿白……你不愿意回头,我认了,你答应我,永远都不要和薄妄言有牵扯好吗?你会死的。”
会死吗?
薄周反复的警告,看起来不像假的,薄妄言好像真的很可怕?
姜语白脑子里浮现出薄妄言情深款款看着她的模样,并没有害怕。
如果是死在他手上,也不是不行。
早在被父亲无数次家暴的时候,她就放弃求生的欲望了,是后来秦佳妮的病,和翟芳替她入狱,让她有了支撑着活下去的信念和责任。
如今翟芳出来了,秦佳妮的病也得到了极大的好转。
她现在有去疯一把的底气。
她想看看,义无反顾的朝薄妄言奔去,会落得个什么下场,那是她三年前没勇气做的事。
这次,她不会再轻易丢下他,如果有句号,那就留给他来画。
打发走薄周,姜语白抬眼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翟芳。
翟芳脸上透着浓浓的担忧,想必是近期看到好几个男人找她,还有不同档次的车停留,所以才会担心吧。
她抬步上前,破了翟芳的欲言又止:“芳姨,刚刚那个是我们老板的侄子,公司是他们家的。他也是……我前男友。你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好的。”
翟芳单薄的身影陷在夜幕里,像是一阵风就能刮倒。
她嗫喏半晌,才说话:“阿白,你告诉我,为了给佳妮治病,你做没做过不该做的事?”
面对亲近的人,姜语白没法儿淡定的说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