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躁地锁好包厢:“反胃?你说和我亲吻让人反胃?!”
他用和晴天一样蓝的眼睛看着我,从我们开始亲吻开始那颜色就没有变过,明朗干净,即使充斥着挑衅或者燃烧着怒火,那颜色也丝毫不见阴霾,只会更亮更夺目。
“真抱歉,我用错了词,那么……一般?还可以?不糟糕?”
该死的韦斯莱!
他在用最直接的方式逼我做出选择,我们当晚讨论的亲吻技术比拼在他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对我造成了巨大无比的压力。
诚然,我受他吸引,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被这种荒谬的情感冲动控制。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交往?
梅林,我们的创始人会气活过来!
比起什么年少轻狂真情无敌的屁话,我考虑的是结婚之前爸爸剥夺我继承权和离婚之后我必须把马尔福的财产分给韦斯莱一半的风险。
短暂的浅薄的热情在长远的利益面前不堪一击。
所以我对他说:“到此为止。”
当然,还在兴头上的热情自然是不会迅速消退的,我也做好了自我调整的准备。
一切都在控制之内。
“波特的跟班不会掉进泥里爬不起来了吧?”潘西幸灾乐祸地看着窗外的暴雨,娇笑,“要不是德拉科的夜骐跑得太快,我们还可以热心地提醒他,他那一身泥可是由最昂贵的马车车轮溅上去的。”
我控制住了被人夺走某样东西的不悦感,毕竟这主意还是我想出来的,带上厌恶的眼神瞟向焦躁不安的救世主男孩。
敌人的痛苦就是我方的快乐,我这样想着,但是视线从他旁边的空位收回来时,嘴角的弧度还来不及扬起就僵住了。
陆陆续续的,整个大厅的位置差不多都被填满了,唯有疤头的旁边还是空荡荡的。
刻意地集中精神,当扎比尼谈到魁地奇时,我好不容易培养起的聊天兴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记得你喜欢威克多尔·克鲁姆。”
“保加利亚的野蛮人,”我冷笑,“没有判断的眼光,即使我指出马尔福是诸多世界球队的赞助商,他也舍不得穷鬼崇拜的目光。”
“那可真是他的不幸……”
扎比尼的话我再也没听进去,因为大厅的门又开了,晃眼的红色跳进我的视野里。
我控制着自己眼里的挑衅和恶意,只要他看过来,铁定暴跳如雷。
只要他看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tt死jj又耍我
昨天抽了去更新狮子与别扭论的后续番外(被逼的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