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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洗漱完毕出门,去敲隔壁李小海的门。
三人去楼下吃早餐。
“你坐。”杨峥让宁栀坐在靠暖气管的位置,自己去给他端餐。
宁栀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那手昨天冻得跟个红萝卜似的,睡了一晚上,身上回暖,肿消了点,指背上全是一块一块的水肿红斑。
宁栀皱起眉:“你没涂冻疮膏?”
杨峥说:“涂了。”
就是因为涂了,冻伤才会这么轻微,要是以往肯定满手都是水泡,溃疡。
除了最先到现场的边防公安,后来参加救援的战士们冻伤都比较轻。
“你做的冻疮膏效果真好。”最后杨峥夸赞道。
宁栀看了他一眼:“两罐冻疮膏四万块,要是效果不好我不是亏大了。”
杨峥:“……”
李小海:“……”
杨峥一脸深思:“要不是我姑嫁给了你爸,我们成为了家人,以我的工资估计连你的冻疮膏都用不起。”
李小海深以为然,反正他是肯定用不起的。
宁栀想了想,说:“我正在研究,以后说不定能做出你们用得起的便宜药膏。”
当然效果上可能会稍微差一点儿。
杨峥的表情一言难尽:“那真是谢谢你了。”
李小海嘿嘿直笑,倒是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只觉得宁栀可太逗了。
转念想到如今在医院躺着生死不知的覃泽,又有点笑不出来。
杨峥问:“昨天太累了,没来得及问,覃泽他怎么样了?”
宁栀把昨天手术室的事说了一遍,道:“昨天晚上没有叫我,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很多时候,医院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说明病人的情况还处于可控状态。
当然也有可能是觉得他现在份量不够,有什么事也没想到要叫他。
杨峥和李小海都不说话了。
吃完饭三人到医院,得知覃泽做完手术后已经转入了重症监护室进行观察,暂时还没有脱离危险。
负责覃泽的医生告诉他们说:“伤员手术效果不错,目前状态还比较稳定,我们会持续观察,有什么事情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李小海当天下午就回了营地。
杨峥和宁栀多呆了两天,直到第三天覃泽状况稳定下来脱离危险,转入普通病房,他们才在除夕前一天回到营地。
春节是华夏国最重要的传统节日,哪怕是这座偏僻又封禁的营区此刻也洋溢着几分节日的气氛,到处挂着彩灯气球,透着几分喜庆。
两人进了营区,路过训练场时,训练场里突然响起一阵掌声,几个大头兵突然冲了上来,一把将宁栀抬了起来,用力地抛向空中,在他往下降时又接住,再抛。
宁栀:“?!!”
杨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