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这一去,来来回回,再加上中间的时间,半个月根本打不住。
当他再次真真切切地踏上杭州这片土地时,时光已经悄然流逝了二十多天。这次的活动,比上次海底墓更加危险,也更加诡秘难辨,他的伤势比上次更为严重,甚至还断了几根肋骨。
上次那浅薄得几近透明的血腥气,都能被廖廖敏锐地闻出来,这次伤得更重,对于廖廖的态度,他心里也没底。
虽说苦肉计也算是个妙计,但如今这个节骨眼,显然并非使用苦肉计的好时机。毕竟,现在他和廖廖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运用这一招的时候。
吴家第三代只有他一个人,二叔三叔年纪见长,这摊子总要有人接过去,虽然说,自从山东那个墓之后,无邪就再也没有见过吴省。
问伙计,伙计都说没见到他,无协心里清楚,肯定有伙计是听令于吴省来瞒着自己,自己虽然算是接受了一些东西,但是吴省才是他们正经的爷。
如果说上次在海底墓见到的那些,让他对汪藏海这个人起了兴趣,那么这次秦岭之行,彻底给他打开了另外一扇门。
他早就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是知道归知道,真正去面对这些东西的时候才能体会到人类的渺小和无力。
回到杭州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他从秦岭那边的医院出来,医生说他的骨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回到杭州以后,无邪思索再三,还是告诉了廖廖自己受伤的事情,这种事情不好瞒,在去之前就说过了,回来要去找她,毕竟一去找廖廖,肯定能现他受伤了。
如果不去找他,说不定能瞒过去,但是他们俩这么多年重新见面,无邪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骗她,思索再三,无邪还是犹犹豫豫的告诉了廖廖。
廖廖在他延期出来的时候心里就有数了,虽然说这种活计一般都做不到很准时,但是不准时就意味着变数,在下面,有变数就意味着有危险。
她实际上对无邪的身手究竟如何并不了解,在大学恋爱期间,她觉得无邪的身手也就是比普通人水平稍好一些罢了,在行业中实在是不够看的。
然而时过境迁,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有能力接手家族产业,想必还是取得了一定程度的成长和进步吧?廖廖暗自思忖着,毕竟时间可以磨砺一个人,道上的活更是这样。
说不担心肯定是假的,但是这个行业就是这样,廖廖心里清楚,主要还是未知,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如果无邪的身手像黑瞎子或者张启灵一样,廖廖的思维略微散了一些,好像也还是会担心?
想到这里,廖廖反而放下了心,既然不管什么样子的身手都会担心,那说明担心和身手的关系就不大。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无邪会受伤的心理准备,但是当她真的接到无邪的电话,并且听到电话里传来受伤的消息,她还是叹了口气。
听到电话里的叹气声,无邪那边的声音弱了下去,小声解释到,“医生说休养半个月就可以了,不算严重,但是不怎么能自由活动,我想着告诉你一声,这几天我就先不去看你了。”
廖廖应了一声,开口问道:“你现在还在医院吗?”
“在家里的疗养院,这边有医生,比医院住的舒服些。”无邪解释道。
廖廖左手的拇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擦着食指,指甲在运动中反射出不同的光线,犹豫再三,她开口说道:“你把疗养院的地址给我,我去看看看你。”
电话一端的无邪眼睛亮了亮,他虽然知道廖廖八成会来看他,但是听到这话他还是很开心。
廖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今天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你把地址我,我明天去。”
无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好,我你地址。”
挂了电话以后,廖廖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窗边那盆盛开的鲜花,不禁陷入了思索之中。
那是一朵娇艳的黄色月季花,花瓣层层叠叠,微风拂过,花朵轻轻摇曳,似乎在向廖廖诉说着什么秘密。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花瓣上,给它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摇摆的花叶打断了她的思路,她将手机放下,收拾了一些日用品和衣物,无邪家里亲戚都是长辈,无邪应该不会让长辈陪着他。
恰巧这几日,廖廖的工作也颇为清闲,她想着着前去探望一下,若是情况不佳,陪护几天也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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