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蕴捏下眉骨,转身要出去,周染宁立马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后背上,感受到男人硬邦邦的身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觉轻笑,“殿下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挺诚实。”
这话无疑在挖苦人,齐蕴没搭理她,抬手去扯她环绕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周染宁伸直腿,站起来一些,去吻他的耳朵,“我想把自己给殿下,求求殿下收下吧。”
还有人这么急着献身的?她明明昨晚还不情愿!
齐蕴心里的烦躁感怎么也压不下去,磨牙道:“放肆。”
周染宁一愣,下巴抵在他肩膀,媚眼如丝,“那殿下杀了我吧。”
倏然,身体被一道大力扳过,撞在池壁上。
齐蕴桎梏住她,迫使她坐进水里,居高临下道:“是你自己送上来的,日后别后悔。”
说完,再无顾忌,狠狠吻住她的唇,扯开她肩头湿漉漉的寝衣。
那莹白的肩头,比世间任何的美玉都要润泽。
她被男人压进水里,又拽了出来,一来二去,衣衫漂入浴中,只剩一件捉襟见肘的兜衣,长发如海澡漂浮,巴掌大的小脸渐渐染红。
没一会儿,又被迫趴在池边,动弹不得。
齐蕴扯坏她兜衣的系带,大手绕到前面。
周染宁咬住唇,皱了皱眉,蓦地,疼痛感加剧,令她承受不来,扬起了天鹅颈。
呼吸不顺时,嘴里发出细微的乞求,男人无动于衷,发狠地欺负她。
“殿下……”
齐蕴翻转过她,看她酡红的脸蛋泛起水泽,长眸幽深,带着浓浓墨色。
周染宁像缺氧的鱼,张开小嘴,大口呼吸,眉间凝着痛楚。
齐蕴没比她好过,咬住她下唇,“求我。”
周染宁攀上他的肩,知道他要她求什么,忍痛不讲话。
齐蕴眼里全是无奈,退开身子。
周染宁愣住,结束了??
这么快?
齐蕴脸色不是很好,掐住她的腰,让她挂在自己身上,起身走向池外,扯下素衣架上的长袍,裹住她。
屋里有些冷,周染宁浑身发抖,就那么点反应,惹的男人加快了脚步。
轻纱落下,又是一次跌宕,床上的男人极力向心爱的姑娘证明着什么。
坠崖前,他曾听余舒凌的大嬷嬷讲过女子初夜容易哭鼻子,可周染宁只是羞涩和疼,根本没有哭的迹象。
他不禁怀疑起自己……
燕寝外的太监们面面相觑,太子殿下竟然将陆绪的前夫人留下来过夜?!!
是不是太荒唐了?
后半夜,刘屿慢悠悠走来,见燕寝熄了灯,挑眉问:“殿下歇了?”
太监们不敢回答。
刘屿要推门进去,被他们拦下,众人七嘴八舌,声音放的极低。
“殿下不让小的们进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