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要撤退时,裴继砚气势汹汹吻了上来,她被他圈在双臂跟轮椅中间,被迫接受这个深吻。
不过一会儿,秦栀便感觉大脑有点缺氧。
裴继砚情动时亲人丝毫不给对方任何一点退路,即便过了那么多年,他吻上来时的熟悉感依旧那么强烈。
“要、要去散步。”
秦栀推开裴继砚,视线落在地上飘忽不定。
她受伤还没好,可不想跟他继续发展下去。
裴继砚“嗯”了一声,收回幽深的目光,他直起身走到轮椅后推着轮椅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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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又住了一周,裴继砚帮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她以为裴继砚要带她回去,哪知裴继砚居然带着她回了他们之前来时住的那套海边别墅。
她以前总喜欢躺在二楼露台的沙发椅上一边吹风,一边看海。
可眼下
“阿砚哥哥,我下周有演出。”秦栀扯唇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再不回去,这次演出真要完蛋了。
“你确定你现在能跳舞?”裴继砚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一眼,语气中带着严肃。
秦栀点点头。
“阿砚哥哥,我身体已经好了,演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医生说你需要休养。”
“你是说让我在这里修养?”秦栀语气微微淡了几分,看向裴继砚的眼神也不由得带上冷意。
“舞蹈对你这么重要?重要到不顾自己的健康?”不顾受伤的男友。
后面那句话裴继砚并没有说出来。
秦栀表面看着柔柔弱弱,像一株清纯无瑕的茉莉花,但性子并不是如表面那般。
她性子十分执拗。
“我有分寸的。”秦栀脸上依旧漾着笑容,眼底却不见半分笑意。
“你的分寸是带伤上舞台?”
秦栀将脸偏向一边,不想再理会裴继砚。
若不是她的护照手机都在裴继砚那里,她一定今天晚上就买机票回国。
她闹脾气,裴继砚自然也没哄她,他让厨师帮她准备晚餐后就拿着外套出门了。
秦栀对着背影消失的方向轻哼一声,他走了才好,她这会儿还不想见他呢。
秦栀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管家让她去吃饭。
管家是个华国老太太。
看起来慈眉善目。
“秦小姐,你很久没来了,试试厨师的手艺,看他这些年有没有长进。”
“厨师没换吗?”秦栀惊讶道。
已经六年了,既然她抛下裴继砚走了,以裴继砚的性子是不可能再单独回来的。
“你最喜欢吃他做的东西,裴先生当然不会将人换掉。”
“裴先生每年都会来住一次,他看上去不如跟你一起来时开心。”
秦栀听管家絮絮叨叨说了一些裴继砚的事,她吃着饭,对管家说的看他们和好很开心的话并没有反驳。
她可不认为裴继砚回来是为了缅怀她。
顶多是一种不甘心。
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在最窘迫的时候被抛弃,怕是会记恨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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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秦栀熟睡中感觉到身上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