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着的绿茶:……
妈咪,论绿茶,我比不过你。
沈淮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眸漆黑一团,声音低低沉沉,好像带着很浅的轻笑,“行,那就做点儿别的吧。”
口吻十分大方。
温柠看到他脱了外套放到沙发的另一边,几乎鲤鱼打挺般坐起来,瞬间换了个姿势。
对上他的眼睛,又不自觉闪躲错开,眼睫眨得毫无规律。
“我……你……我。”
内心念头山崩海啸般挤涌上来:
——我还怀着孕呢
——你要不要这么变态
——我的意思明明是这种苦差事以后你自己去
话到嘴边卡了半天,温柠终于憋出来一句,“做什么?”
“躺好。”沈淮序像是完全没看出她的反应一样,放下衣服又往前走了一步。
“……”
没想到,这人真是个变态。
刚到异国他乡,就想对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图谋不轨。
那一巴掌果然没打错。
温柠条件反射抓过一旁的抱枕,扔过去,怒目而视,“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变态!”
两次巴掌,第二次被攻击,沈淮序像是练了出来一样,轻轻松松接下来。
就像是一拳砸到了棉花上。
“你在想什么?”沈淮序说着,慢条斯理把抱枕又放回原位,眉梢微不可察的挑了挑,“我是说帮你按摩。”
“……”
温柠僵住须臾。
知道是自己脑子里在想少儿不宜的东西。
放在往常,她绝对会嘴硬回去,濒死前,哪怕再弱小的猎物都会挣扎一下。
但偏偏,她二十个小时之前,确实做了亏心的梦。
所以,小兽被抓住,也罕见地没有挣扎。
温柠一阵窘迫,只把怀里的猫搂得更紧,两条胳膊,一条一个,身前一点空隙都不留。
“哦——”身体僵硬又缓慢地靠回去,闷闷道:“那你按吧。”
温柠脑袋快要埋在小猫背后,仿佛隐隐听到了一声低笑。
“胳膊、腿、还是肩膀?”他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问。
温柠终于钻出脑袋,找回来点儿气势,“难道病人两条胳膊都断了,一次只能接一条吗?”
沈淮序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过一会儿,温柠就感觉颈后覆上了一张男人的手,掌心温热而干燥。
她像只被揪住后颈的猫,忽然之间,一动不动。
男人指腹沿着她颈椎的凸起、肌肉,掌腹用力,微微用力,往下按压着滑下去,再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