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巴黎,街头已经开始落叶满地,气候也晴雨不定,有时候早上出门,半路下雨能把人冻成冰棍,有时候中午又艳阳高照。
所以大街上,皮衣风衣冲锋衣棉服有;短裤裙子短袖也仍旧有。
但好在今天天气不错,看到长椅上懒散坐着的人,温柠顿时心痒痒。
走着走着,温柠拽了拽旁边人的衣袖,轻声喊:“序序——”
沈淮序脚步顿住,扭头看身旁的人,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从医院见面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她的头发也长长不少。
原本的一头粉发,现在头顶有了几厘米的黑色发根,不突兀,反倒看起来更像是明媚又娇憨的布偶。
沈淮序眉梢微微挑了挑,示意地问:“又怎么了?”
他也发现了,只要是温柠想阴阳怪气,或者装模做样撒娇想干什么,都叫的这个名字。
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温柠笑眯眯,“走不动了,我要去晒太阳。”
又一次。
不是想,是要。
沈淮序抬眸看了眼,对面是卢森堡,正值下午,有人在空地上喂鸽子。
温柠知道这人大概率不想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酝酿的话即将脱口而出。
她想说,她可以自己去,就是让他别拦着。
但她刚一抬眸,就看到男人身体换了方向。
“走吧。”
只不过抬步之前,沈淮序把人拉住,目光定定的看着她,“等会儿。”
温柠不知道他搞什么,轻哼一声,“又怎么了?”
男人一贯的从容淡定,只是语气里有柔和的笑意,“还吃醋吗?”
温柠愣了下,意识到他是在说刚刚在教室门外走廊的事,接着炸毛道:“谁吃醋,你是不是脑子讲课讲坏了——”
说着还瞪了他一眼,直接转身往前走。
卢森堡公园,巴黎人最爱的地方之一,像油画里的梦境,简直太适合躺在绿椅上睡觉。
巴黎总有一种魔力,在这里,你只需要享受阳光。
因为这个城市总在告诉你:
——什么明天与远方
——拜托,先收下这支花,喝了这杯酒。
温柠现在意识到自己的偏见,之前写言情的脑子一下子回归,但她没写过长篇,还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