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
云鹤枝忙去挡他,一双手按在男人的肉棒上,碰到了不能触及的?“开关”。
男人快要射精的时候,小腹聚了一团邪火,现在这把火烧到了肉棒的顶端,在克制的的边缘爆发。
“别动!”
易迁安微眯起眼睛,好心提醒她,但是已经晚了。
龟头顶着云鹤枝柔软的掌心,一股一股地向外喷射浓浆。
由于她刚才挣扎得太过用力,男人的精液飞溅在她的穴口、小腹、胸前,甚至是脸上。
温热的精液在皮肤上的感受格外清晰,空气中也弥漫着污浊的淫靡气息。
她愣了几秒,整个人僵在原地,而后才好像回神了一般,盈盈欲碎的眼眸升起一层水雾。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有一句话:“我脏了……”
暗夜中,男人喉结滚动,声线有些低沉:“一时失手,你别哭了……”
他解开身上穿的衬衣,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想要帮她擦拭干净。
“别擦了。”
精液在脸上被蹭开的感觉很怪异,她扯过那件衬衣,朝易迁安胸前一甩:“我要去洗澡。”
被弄了一身的云鹤枝,飞快地跑进浴室,热水的冲淋,非但没有让她缓和下来,反而是越洗越生气。
手指在身上反复揉搓,恨不得要把每一寸皮肤都搓红了。
她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赤身裸体,腿根和手腕布满指痕,脸颊一片潮红,眼眸中荡漾着情爱过后的媚意。
眼前的人,让她感觉熟悉又陌生,仿佛是在自己的肉体上安置了另一种灵魂。。
她皱了皱眉,不敢看再去看那面镜子。
那不应该是她……
她只是在假装易迁安的妻子,演得太久了,她差点迷失在角色里面了。
云鹤枝在浴室里呆了很久才出来,男人没有睡,一直靠在床边看报,他在等她。
云鹤枝不想和他讲话,直接关掉了自己这一侧的台灯,上床睡觉。
“洗干净了吗?”熟悉的气息逐渐靠近,背后的男人半压在她的身上,语气轻松地好像刚才的尴尬事件不曾发生过。
她沉默不语,自己又往床边挪了挪身子。
男人跟在后面,再度靠近了过来:“再动就掉下去了。”
“那你别挤我。”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偷偷躲在被子里掉眼泪。
男人不明白她为什幺会这幺难受,整个人钻进被子里抱紧她:“我们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有什幺不能接受的,你怎幺还跟个小姑娘一样?”
他的话,让云鹤枝心里更烦躁了。
这种肉体的亲密关系,像鸦片一样,侵蚀了她。
她羞耻面对的,是自己的灵魂。
“你出去……”
她挣扎着将身后的男人推开。
男人说的没错。
再动就掉下去了!
两人裹着被子“砰”的一声,摔在地板上。
云鹤枝吃痛地叫了出来,她虽然倒在男人身上,但还是不可控制的撞在床板的边缘。
“碰到哪了?”
“头……”
男人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对着灯光,看到她的额角,有一处并不明显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