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旖旎的梦破碎在她惊恐的眼神里。
打开门走出来,许京淮向上推了推眼镜,站门边双手抄兜,凝视着温凝和陈知让的背影,眸色暗沉。
片刻后,他拿出口袋里的星星玉坠,亮于掌心遮住她咬过的齿痕,细绳上的毛刺比五年前还多。
五年来,这玉坠存不离他身,可玉坠的主人已经把他忘了。
再抬头,温凝身影也消失了,他望着空寂的走廊,心口灼烧,那么匆忙的脚步,她连背影也不愿留给他。
许京淮转身下楼去停车场,车开出地下车库,孟铭察觉出老板神情不对,犹豫一瞬说:“温小姐不愿见您?”
许京淮摘下眼镜放一旁,后仰倚着沙发靠背,合上眸,很淡地“嗯”了声。
“您没主动一些?”孟铭说得含蓄,实际指的是像以前一样抢过来。
“她怕我。”
“以前她也怕您,可后来慢慢不是好了。”孟铭的意思明显。
“不一样,”许京淮直起上身,摁了摁眉心,“孟铭,我三十四了。”
他早不是二十几岁无所顾忌的许京淮了,再用那样不顾及温凝感受的方法,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所以看着她奔向其他男人无所动,但这不代表他会拱手相让。
是他的人,不管空白几年都是他的。
“可——”孟铭欲言又止。
“直说无妨。”
“陈知让与邹正不一样,他和温凝青梅竹马,有太多共同回忆,随便拿出一件都不会冷场,春节到现在才几天,他们关系就恢复到从前。
温凝现在无所动,是还没看出来陈知让的心思,如果陈知让表白,您能确保她不心动?
五年不是五天,况且凝凝的性格不会一直沉浸在过去的情感里,她向前看,而您在后,能有多少胜算?
这还没包括,她和陈知让双方家长的助力。”
许京淮向来懂得审视局势,怎会不知自己目前处在下方,可正是这样,他才要一步步从底下爬上来站到她身边,而不是把温凝再次拉进深渊。
他有自己的计划节奏,可总有些跳梁小丑蹦出来。
孟铭又说:“对了,我查到陈知让父母买了来北川的票,到时温凝还会和陈知让见面。”
许京淮按下车窗,燃起一支烟,缕缕白烟飘向车窗外,他温淡开口:“给梁京州打电话,让他。。。。。。”
**
暗无光线的地下室,只有棚顶悬着一盏橘色小灯,光下,陈知让被捆住手脚绑在椅子上,许京淮在旁边捏着把闪着寒芒的刀,刀尖抵住陈知让喉咙,许京淮抬眸笑道:“凝凝喜欢他是吧?”
温和的笑容下,寒光凛凛。
温凝无措地摇头,哭喊着:“我不喜欢、不喜欢,你别伤害无辜。”
“无辜?”刀尖划开陈知让皮肤鲜血渗出,“他约你吃饭,就是在靠近你,而靠近你的人都该死。”
“不要、不可以。。。。。。”温凝喊得喉咙沙哑,“许京淮,我们只是朋友。”
“心疼了?”许京淮收了刀,来到身前,扬起她下巴,“凝凝越心疼,我越要他痛苦。”
刀尖挑起裙摆,划开最后的一块。
没有任何铺垫,当着陈知让的面探入。
惊恐、疼痛、恐惧、羞耻一齐而来,她挣扎抗拒拼命喊着,许京淮犹如没听见,还在畅快地施。暴。
她双手被捆绑着动不了,只能承受着许京淮的暴行,看着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被欲。望填满,还不满足,他用力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