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去糖水铺当钟点工,有钱赚有活干,过得充实快乐。
擡头看了看威仔消失的方向,依旧不见人。
她已经露过面,也跟威仔说过话,算是完成阿妈交代,能否先走?
多带一分钟都是煎熬。
“喂。”
有人叫她。
杭爽擡头,愣住。
楼安伦不知何时来的,一身松松垮垮皮衣牛仔裤,手里拎着一个摩托车头盔,歪着头不知看了她多久。
她无措的站起来,张了张口。
楼安伦先说到:“无不无聊?”
她点头。
“想不想离开?”
继续点头。
“那就跟我走。”
说着,便伸手来拉她,一路拉着她从后门出了港督府。
路边停着一辆黑亮的哈雷摩托,长腿跨过,发动,引擎轰鸣。
杭爽仍有犹豫,“用不用去跟你爹地讲一声?”
“讲咩?讲你拒绝了威仔,让他对你有其他想法?”
杭爽咬唇,“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上车,少讲废话。”
旗袍本就贴身,下摆又短,不能跨坐,杭爽犹豫了半天,不知怎幺上车。
忽然间腰间一紧,身子一歪倒向一方胸膛。
楼安伦搂住她的腰一勾一带,杭爽已经侧身坐到他身前。
惊惶间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正好按在他的伤口处。
疼的钻心。
却不想那双手离开。
车子发动,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
冷风吹在脸上,把她额间的几缕碎发吹的飘起,在他脸上瘙痒,心上仿佛划过一片细腻的绒毛,微微颤。
风中,她的声音细碎:“你带我去哪里?”
他双手离把,吓得杭爽惊叫。
“这个时间还赶得及,我带你去听beyond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