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到底是我的女儿…
…
……
道天观,正堂。
一须皆白的花甲老人正打坐于床榻,便听得外面来人道。
“师傅,小师弟已然随驾北巡了…”
“嗯…知道了…”
答了话,赵南天便不禁回想起了昨夜时候…
“平安,你当真要去?”
“师傅,回天丹虽是邪法,但到底是师傅遗愿,待我此行将此事了结,便随师伯回青云观吧…”
“师傅到底还是青云观中人,小子还是要回去为他老人家立个衣冠冢的…”
“师傅虽让小子还俗,但是也要先将道门中事收拾一番…”
“害…你心中有数…便好…”
“此行…万望平安…”
“……”
“平安…拜谢师伯…”
…
……
今日的左相府邸,倒是不似往常那般热闹,中人各自做着今日的洒扫事宜…
…
……
东宫,偏殿。
陈陆吾看着手中书信,信面无他,惟词一,曰:
“《青玉案》
斯年鼓盏青霜泪。扮花丑,将辞媚。
欲教殊奇天作鬼。济于秋水,见之大贝,按乐伶伦氏。
断肠银汉红墙里。金镜朱尘照官子。
遂定烟波风涌沸。棠梨宫邸,种桃花地,应谢高山意。”
落款处单留一个“秦”字…
陈陆吾看着手中宣纸,一时无言,低眉不知思索些什么…
却是吹明了烛火,就着那热焰,将那卷书信烧毁了去…
殿旁,花生侍奉立在一旁,乖巧的低眉闭眼,静待吩咐…
…
……
却说那金銮车驾,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着北泰山而去,此间路途需经过,扬州,并州,幽州,与青州…泰山却是坐落于那最后的东州境内…
銮驾内,陈陆君看着身前的一应珍馐,只觉胃口平平,微想了想,却是抬眉问道。
“礼部侍郎秦易可有随驾啊?”
花朝忙答道。
“陛下,您忘了。先前朝会时候您钦点了秦侍郎任陪祭,现下应当是在那銮驾之后的礼部车驾内…”
“哦?呵呵…”
“那便…唤他来尊前侍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