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祥磨磨蹭蹭的赖了一段时间后,扛不住老父亲的三番五次派人来叫。只得含泪告别他的阿花阿兰阿紫还有阿苏。
最后告别到拓跋真,他重重的一个拥抱:“弟,记得下次来看哥”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拓跋真被他的真情打动,想安慰他几句。
贺祥擦了把眼泪,加了一句:“来的时候,别忘了把阿花阿兰阿紫带上,对了,还有朱苏,一定要。”
“”拓跋真正要出口的伤感话语,顿时被风吹的烟消云散。
“快滚吧。”他一脚踹开还趴在他身上的贺祥。
花公鸡贺祥嘻笑的离去。
直到车轮滚滚远去,拓跋真仍站在路口,朝远方张望着。
朱苏站在他身旁,轻声道:“臣下次陪主上去看他们。”
“嗯!”拓跋真抬头望着朱苏,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似乎想要说什么。
两人眼神交缠着,相互的视线里只有对方,谁也舍不得移开
突然一个大嗓门不合适宜的插进来:“对对对,臣也可以陪主上去去哪里?”大大咧咧的拓跋盛正好过来,听到最后一句话,赶紧也应了一句,聊表忠心。
拓跋真顿时脸垮了,笑容搭了下来。
他无精打彩的朝拓跋盛点点头,就先回房了,还有一堆的破事等他这个南郑王处理。
拓跋盛莫名其妙,看一会朱苏,又看一会王,恍然的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他挠挠头:“那个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朱苏失笑,摇摇头,抬眼望向走远的拓跋真。翩若惊鸿,宛若游龙,他的真儿越来越好看了!
刚从外面回来的秦震,远远的看到朱苏和拓跋盛在这,赶忙翻身下马:“秦震见过大将军,见过拓跋将军。”
“老秦,这次跟高车部落之战,打的不错。以少胜多啊,哈哈”拓跋盛性格豪迈,扯着嗓门喊了起来。
朱苏也赞许的点点头。
秦震有些不好意思,当即抱拳道:“是各位将军治军有方,小的不敢居功。”
“哈哈,说你行你就行,甭在老子面前谦虚了。”拓跋真用力拍着秦震的肩膀,很是满意。转身对朱苏道:“大将军,我推荐的人不错吧。这可是一员虎将,有勇有谋,人才难得。”
朱苏笑笑,道:“主上会论功行赏的,秦校尉这几次功劳有目共睹。先后把库莫奚部、高车等部落打的落花流水。主上很满意,昨夜还跟我说,打算封秦校尉为镇北将军,诏令今日就下。”
为了即将到来与后燕的对决,拓跋真不断对周围小部落进行讨伐,来打磨军力。
同时拓跋真为了鼓舞士气,规定军功越大,获利越多;也为了规范军队纪律,在奖赏机制上还订立了惩戒制度:但凡南郑将士出现作战不利、出逃亡窜、虚报战功、不恤士卒、延误战机、军容不整、扰民劫掠、窃冒军功、不从将令、奸窃偷盗等十项严重违法行为,即使先前军功再隆盛,也无情可讲,给以严厉罚治。
在这种奖罚分明的情况下,南郑打造了一支令人闻风丧胆的军队,筛选出一批精兵强将。
秦震就是在多次讨伐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
朱苏说完这话,双手抱拳:“朱苏先行恭喜秦将军了。”
这话从朱苏嘴里说出来,那便是铁板钉钉的事。
众所周知,朱苏在南郑王心目中地位不一般。朱苏是南郑大将军,所有军队都归他统管。说好听点,军队将领表面是南郑王任命,其实军队人事全是由朱苏定夺,南郑王对他是百分百的放心。
秦震喜不胜收,南郑王这恩赐不小。一下让他从六品破格升到四品职位。从只能带几千人的小官,到带几万人的将领,好男儿建功立业的心愿更迫切了。
拓跋盛也笑道:“秦将军,以后咱们就是同级别的,都直接听命于大将军。我也恭喜秦将军。”
秦震受宠若惊,慌忙回礼:“谢大将军抬爱。”
接着又向拓跋盛行礼道:“还请拓跋将军多担待。”
正说着,拓跋真派人来请秦震,说他立下汗马功劳,要嘉奖他,并请大将军与其他将领一并去。
三人相视而笑,一起过去。
果然拓跋真很高兴,当着众人的面,大肆奖赏秦震等几人。尤其是秦震,越级提拔为镇北将军,统管北边十余万军队;并赏赐牛羊各数百头,布帛数匹,并免除部分赋税徭役。
赏赐极为丰富,秦震大喜,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感谢主上赏赐。
出来后难掩心中的喜悦,执意晚上请朱苏和拓跋盛喝花酒。席间,还特意安排了三位美女做陪,一人一个。
喝的酒酣耳热时,士兵进来通报道,南郑王有急事,到处在找朱公子。朱苏二话不说,道了一声失陪,起身离去。
旁边的美女恋恋不舍,追出去唤道:“公子留步!”
朱苏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何事?”
美女咬了咬着嘴唇,缓步上前,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递到朱苏面前:“小女子红儿见公子仪表不凡,有心相交。”
保养甚好的纤纤玉手,托着块洁白晶莹的玉佩,婀娜多姿的身形,楚楚动人的表情,无不令在场的人心猿意马,恨不得当即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自信有这个资本。
可惜她找错对象了。朱苏不吃这一套,他随意扫视了一眼,径直擦肩而过。只留下一句话:“谢姑娘厚爱,我有心上人了。”
红儿姑娘从未受此打击,香泪连连。
屋内的两个大男人目瞪口呆,不近女色的大将军居然有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