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儿,你怎么?”慕容霆面露惊色,身为后燕公主,大庭广众之下穿成这样?
“我我”二公主傻眼了,她匆忙扫了一朱苏,拿起袖子就掩面痛哭:“大哥,你要为我作主啊,朱苏他他对我要用强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楚楚可怜。
“他想强奸你?”慕容霆和拓跋真两人异口同声。
“嗯,你们今儿走,我好心过来给他送行,没想到他他竟然对我图谋不轨。”
二公主哭的更伤心了,梨花带雨:“我不活了,我的清白差点毁了哥,你一定为我做主啊,他一个小侍卫竟然意图强奸我后燕公主,一定要把他压入大牢,不准他离开后燕。”
慕容霆听不下去了,皱起眉头:“他为了强奸你,把自己给划了一刀?”没听说过强奸别人,要先划自己一刀的。
他这妹子的智商堪忧啊。
“”慕容帘瞪目结舌,不知怎么圆话了。她恨恨的放下袖子,咬牙切齿:“朱苏,你给我等着,我看中的东西一定会到手的。”
“哼!”她重重的哼了一声,连外纱也不要了,就这么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而朱苏此时气血翻滚,一见到拓跋真进来,心中压倒他的渴望如同曼陀罗花开,一阵浓过一阵,他难受的弯下腰。
拓跋真忙上前扶住朱苏:“朱苏,你没事吧?”
被这熟悉的身体一碰,朱苏恨不得当场抱紧他的王。他在失控之前用力推开拓跋真,跌跌撞撞冲进院里的水池里,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拓跋真:“”
慕容霆:“”
终究是自家妹子不对,慕容霆苦笑一声:“帘儿从小任性惯了,我这回去狠狠教育她一番。”他也不好意思久呆,只得匆匆告辞而别。
不知泡了多久,朱苏终于觉得可以压制住自己的欲望,才从水池里出来。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他身上,健壮修长的身体一览无余,男子汉气概十足。
拓跋真啧啧赞叹,难怪二公主这么喜欢,这身材他一个男人都觉得很不错,就不知道手感怎么样了。
他很想知道答案,于是他的手就抚摸上朱苏的腹部。朱苏吓的像是被雷击到,浑身僵硬,立刻背过身躲到一边去,仿佛他是猛虎凶兽。
拓跋真讪讪的收回手:“去换衣服吧,换完我们就走。”
这一折腾,比原定出发时间晚了一个多时辰。按照原定计划,他们这一趟还要先去牛川,拓跋真想亲自去查看一下那边的情况。
出来这了这么久了,国家不可一日无君,得速去速归。
于是大家加快步伐,当快到牛川时,几万匹马挡住了他们下山的去路,还有数千名士兵护送。
“这些马好啊,个个彪肥体壮。”孙涛看着这些马,羡慕的直咽口水。跑去一打听,原来是西魏王刘启辰送给后燕王慕容垂的。
拓跋真深表遗憾,既然送给后燕的,就不好打劫了。
他们被迫留在原地,等马全部通过。没想到晚上睡的正酣时,突然外面人喊马嘶,一片混乱。
朱苏第一时间冲进拓跋真的帐蓬,拓跋真已经醒了,正侧耳听外面情况。见他没事,朱苏松了一口气,让孙涛守住王,呆住帐蓬里,没他命令不准出来;自己则带着数十名侍卫冲了出去。很快帐蓬外,传来阵阵厮杀声,打的分外激烈。
拓跋真乖乖的听话,透过门帘一角朝外望去。一群黑衣人正在跟他的侍卫纠缠一起,朱苏身边围着的黑衣人是最多的,个个出手狠辣。他的侍卫也不甘示弱,招招凶猛,不一会地面就多了一堆死尸。
不过奇怪的是,这群黑衣人虽然训练有序,但好像目的不是他拓跋真。打了半天,也没哪个想着要进帐篷来找他的麻烦。
远处也传来阵阵打斗声,动静比这边还要大。
不知打了多久,突然一声清亮的哨声响起,这些黑衣人很有默契,闻声齐齐收手撤退,不一会人全都不见了。拓跋真忍不住追出来一看,却发现白日看到的马群居然调了头,往北去了,一旁护送的人换了成黑衣人。
北边可是独孤部落的地盘。
“刚刚袭击之人是独孤部落的。”朱苏站在拓跋真旁边,俯身指着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的腰牌:“独孤部落的腰牌。”
果然地上躺着的黑衣人,每人身上都搜出一块蛇型腰牌,正是独孤部落的证明。
朱苏继续道:“看这架式,他们应该是来截马的,不是来针对王的。”如果是为了暗杀南郑王,不会这么简单的袭击;而是截马时,为了以防万一,顺便斩杀来路不明之人;现在马群已到手,就懒得多事了。
拓跋真踢踢他们的尸首,无不发现嘴角都流的是黑血。
朱苏道:“属下查过了,他们每人嘴角都含有毒药。若是失手,则咬破毒药,自尽身亡。”
好恶毒的刘显,一边劫掠马匹一边又怕后燕报复,做这等破事还对自己人下此毒手。
拓跋真没有再说话,站在高处看他们收拾。他心中盘算了一番,好妥刚跟后燕结盟了,还是派人去通知一下好。
“主上,先去休息吧,离天亮尚有一段时间。”朱苏轻声道,尾音有些气息不稳。
拓跋真点点头,跳下石头,突又回头:“朱苏你怎么了?受伤了?”
月光下,朱苏面色潮红,气息越发急促。他见拓跋真向他靠近,骇然退了一步:“主上,你甭过来,我没事。”
受伤了?拓跋真凑过来,仔细打量朱苏全身,温热的呼吸声一阵一阵扑向朱苏,如同惊涛拍浪,让他全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