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鬼应该不会是因为内心缺少亲情所以才会去组建一个家庭吧,而且鬼基本都是残暴冷漠的,他们对于自己的母亲被殴打有这种情绪应该是正常的。
寻常的鬼都是单个行动的,凑聚在一起的也应该是真正的家人才能够一起生活,不然应该早就把对方给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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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孩子本身是鬼,又在这种畸形的生活下成长,冷眼旁观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比较正常的。
而那个累虽然是鬼,但也应该有一丝对家庭的圆满不想被破坏的心态,所以才会有这种想法。”
“那为什么树上的那个孩子面对母亲被殴打却有着动容的神色呢?而且她的眼神看着不像是一个孩子对于母亲的同情。
倒是更像是对于一个同龄人的担忧和隐忍。”于哗反问着,并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面对反问,郑缘杰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这……”
【啊,感觉每个老师说的都非常的有道理啊,我好像一颗墙头草啊。】
【我觉得于哗老师说的更有依据一点,我比较占于哗老师的观点。】
【确实啊,小孩鬼为什么会称他们的这种关系为羁绊呢,正常来说应该是家人而不是称为羁绊。】
【我倒是觉得郑缘杰老师说的比较有道理,一个人的成长环境注定决定了他的性子是什么样子的,耳目熏染他就觉得打母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那树上的女孩看自己母亲的眼神确实不太对劲啊,不太像是一个孩子。】
【你们都在讨论他们的家庭,我就不一样,我更在乎豆子什么时候出场嘿嘿。】
……
画面一转。
纯白无瑕的月圆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炭治郎只身站在那幽暗的树林中抬头仰望着那触手不可及的月亮,眼底划过一丝坚定。
「如果是十二鬼月的血,体内含有的鬼舞辻的血应该也会很浓厚!」
「只要得到了它的血的话,就能更大可能的制作出让祢豆子变回人类的药,就能离成功更近一步!」
想到这里,炭治郎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一样,转思一想,匆匆忙忙转身就跑。
“对了,伊之助!”
看到炭治郎这么久才回来,好在他安然无恙,伊之助双手插着腰身,鼻子里冒着烟,生气道。
“你打倒了啊!”
炭治郎看着伊之助身上的伤口都流淌出不少血,神色焦急担忧的问着他。
“你身体没事吧,伊之助。”
伊之助才不管他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他现在最关注的只有那个鬼有没有被炭治郎打倒。
根本没有理炭治郎问的这个问题,再次重复着自己的问题。
“我问你是不是打倒了!”
“啊啊嗯,打倒了。”
【鬼只能夜里行动的话,我开始思考鬼王会不会有想变回人类的想法。】
【变回人类应该就变回普通人了吧,鬼王应该是没这个想法的。】
【这两小孩咋各说各的呀,牛头不对马嘴的。】
【感觉伊之助好像在求炭治郎夸夸的模样,有点可爱啊!】
炭治郎无奈极了,只能先回答他这个问题,紧接着再次关注着他的伤口。
“比起这个,伊之助你的身体怎么样?”
哪知这个问题直接让伊之助有些恼怒了,上前一步,指着炭治郎道。
“用不着你这么细致地关心我!听好了啊?听明白了吗?
你做得到的事情我可是也能够做得到的!”
伊之助叉着腰,拍了拍自己坚挺的胸脯,抬起头语气中带着势在必得。
“再过一段时间我的头也会比你的头更硬的!然后啊!然后…就是那个……”
伊之助在那儿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不过炭治郎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伊之助身上的伤口处。
他看着伊之助身上和手臂上的伤口,还有那有些干涸的血迹,十分自责的垂下眸子。
「好严重的伤,其他的同伴也都没能够救下。」
「那个人的身上也有着恐怖与痛苦的气味,程度深到令她渴望死亡。」
炭治郎回想着自己当时在空中看到那鬼闭着眼眸,放弃抵抗的模样。
「这座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有十二鬼月在,还有栖息着鬼的一家。」
「但是,鬼不是不会群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