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梨靠着椅背,笑笑,“也没什么,她和我之间本来关系就不好,见面就想动手的那种。”
顾晏清失笑,“你敢跟她动手?”
沈知梨没说她昨晚将林南音按在地上抽的事,轻笑不语。
顾晏清又问,“你被调职,是林南音的意思,还是傅总的意思?”
沈知梨笑问,“有区别吗?”
顾晏清慢声说:“结果是一样的,但主观性决定你的感受。”
他很细致,又很懂女人心思似的,这样的男人,真要恋爱,谁会舍得分开?
沈知梨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绿油油草坪,“想开点就是了。”
乐观的话,不知道是安慰谁。
顾晏清笑而不语。
到了目的地,有人在等,却是熟悉的人,程燕西。
程燕西看见沈知梨,同样意外,但很快恢复冷静,“顾先生。”
顾晏清含笑道:“带了个朋友,也是熟人,不介意吧?”
既然是知情者,又是在外面,沈知梨挺给面子,“哥。”
程燕西眼神一凛,微微颔首,回顾晏清,“不介意。”
人都来了,又是有求于对方的客户,自然不可能说介意的话。
两人谈的是北城专案,沈知梨跟随,不插嘴,安安静静,听见了也当作没听见。
顾晏清挥杆的动作挺优雅,没那么蛮力,好似轻轻松松一挥杆,球就飞出去。
沈知梨也玩,没他打得那么好,不过本来就是随便玩玩,放松一下。
程燕西寻到机会,站在沈知梨身侧,嗓音低沉,“你和他私底下来往得频繁?”
沈知梨单手撑杆,看着顾晏清,“没有。”
程燕西瞥她一眼,“男人和女人频繁往来,由陌生到熟悉,十有八九,是存了心思。”
这番提醒的话,不像程燕西的风格,也不是沈知梨所不能知道的。
沈知梨失笑,“我妈是有这样的心思,但我没有,我有自知之明。”
程燕西收回视线,意味不明,“你是有自知之明,还是心有所属?”
要她的命
这么多年,沈知梨和程燕西的交流少之又少,更何从谈起感情之事。
沈知梨警惕又不解,可惜男人深沉,看不出他的意图。
他一句心有所属,好像知道她和傅锦墨的事。
但他说这番话,又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只是以程燕西的为人,他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