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哪来的单纯,”江书铭轻嗤,“你用得上我的时候,就表现殷勤,现在用不上我,就保持距离,说什么只是要做朋友,逗我玩?”
沈知梨吸气,“江少,我没逗你玩,你主动约我,我不能拒绝不给你面子,怕你不高兴,怕得罪你,但不存在我应酬你,跟你吃饭,就是要勾引你。”
“是吗?沈小姐可真是进退有度!”江书铭轻蔑,“不能拒绝不敢拒绝?那你现在怎么敢拒绝我?”
“我们可以做朋友,但不会跨过朋友这个界限,”沈知梨宣告。
江书铭讥笑出声,“你什么身份,跟我做朋友!看得上你,请你吃个饭,看不上你,你什么都不是!”
沈知梨不气不恼,平静拿包和手机,“江少说得对,我这种人,不配和您做朋友。”
她要走,江书铭堵住她。
沈知梨警惕,“江少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江书铭一改往日温和姿态,“你吃我的喝我的,不给我脸面,我就这么让你走,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
摆明了要为难她!
沈知梨戒备,“那江少想要怎么样?”
江书铭没想好要怎么样,他跟沈知梨来往这么长时间。
今晚高兴,想着送她件礼物,想更近一步,偏偏女人过激的反应刺激到了他。
江书铭看她清丽绝尘的脸蛋,“要么脱光了从这里走出去,要么陪我睡一觉。”
他说得直白下流,男人频繁跟女人见面,图的不就是那点儿事嘛。
沈知梨笑了,“江少,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与张全徳何明远之流没什么区别,见色起意。
江书铭蹙眉,沈知梨退到窗边,侧身往外看,他意识到什么,“你要干什么?”
窗户下面是一汪湖水,此刻在二楼,跳下去,不会死。
沈知梨转头冲他一笑,翻过窗户,直接往下跳。
江书铭要抓,没抓到,眼睁睁看她跳进水里。
几个临湖包厢都听见有人跳湖的动静,纷纷跑到窗户边检视什么情况。
沈知梨游到另一边,爬上岸,浑身湿透,但好歹避免遭到江书铭的毒手。
她隔湖看江书铭,冲他得意一笑,甚至挥手再见。
沈知梨收回视线,又好像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转回去看,另一个包厢,窗户边站着的赫然正是傅锦墨。
沈知梨突然就笑不出来,敛了笑,冷着脸,大步走向出口方向。
“是沈知梨吧?她跳湖?”蒋寒州震惊不已,“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