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是我写的,我对天誓,我没有欺骗陛下。”
马东财信誓旦旦道。
刘冲机冷哼了一声。
“你的大儿子叫马头,二子叫马脖,三子叫马脊,四子叫马臀,五子叫马毛……瞧瞧你起的这些名字,也不像能写出诗的人,更别说这好诗了。”
马东财:“……”
刘冲机突然看向了叶相和李亦丰:“马东财欺骗了陛下,你们还替他把这诗呈现给陛下,马东财要是满门抄斩了,你们就是他的同伙。”
李亦丰吓得双腿软,都差点儿摊倒在地上。
这个干儿子,不能认啊,太坑爹了。
叶相虽然也脸色大变,却还算冷静。
他怒视刘冲机:“你给我闭嘴。”
“你写不出这样的好诗,就认为别人也写不出来,你这是嫉妒。”
“嫉妒你女婿的才华,这是非常可耻的。”
“我不屑跟你这种可耻的人站在一起,你给我滚远一点。”
刘冲机不敢当面顶撞叶相,却敢冷眼旁观,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叶相和李亦丰踹踹不安地再三向马东财确认。
肯定这诗就是马东财写的后,这才心平气和地一起离开。
眼看马东财说得一本正经郑重其事始终如一,刘冲机也信以为真了。
“好女婿,我是故意吓他们的,你可别怪我。”
他安慰马东财,心里还盼望着马东财能早日送自己一好诗呢。
结果,马东财突然跪在了刘冲机的面前:“岳父大人,救我。”
刘冲机满脸不解:“好女婿,有话慢慢说。”
“那诗不是我写的,我欺瞒了陛下,我犯了欺君之罪啊!这可怎么办呐?”
马东财泪流满面,追悔莫及,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刘冲机脸色大变。
急忙看了看四周,随后就拉着马东财跑到了更偏僻的角落里。
他一巴掌抽在马东财的肥脸上:“我怎么就找了一个你这么愚蠢的女婿?”
“岳父大人,救我,我不想死。”
马东财哀求道。
“我救不了你个蠢货,你蠢成这样,谁都救不了你。”
刘冲机恨铁不成钢,火气蹭蹭地向上涌,忍不住又抽了马东财几巴掌。
“岳父大人,就算你不救我,也要救救你的女儿玉绢和你那几个外甥吧!”
马东财一阵哀嚎。
“这诗是谁写的?”
刘冲机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确实不想女儿和几个外甥跟着这个蠢货一起被砍头。
“是鸣儿。”
马东财道。
“鸣儿是谁?”
刘冲机都不知道这个名字。
“是我的小儿子,就是丫鬟生的那个,从小住在狗窝里的那个。”
马东财非常着急地解释。
“哦,我想起来,既然是你的小儿子,那就好办了,叫他给你作证,就说这诗是你写的,只要他说这诗是你写的,那就是你写的。”
刘冲机捋了捋胡须,突然还笑了起来:“陛下不是在找他吗?你一定要在陛下找到他之前,跟他说明白这件事情,千万别晚了,快去吧,别耽搁时间了。”
“谢谢岳父大人指点迷津。”
马东财转身就跑,胖成那样,任谁也想不到,他竟然能跑这么快。
他想以最快的度赶回家,然后再去乡下求马鸣。
刚回到家,王姨娘就来到他面前哭诉起来:“老爷,你一定要为脊儿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