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财吩咐家丁准备马车,根本就没有时间搭理王姨娘。
王姨娘跟在他的身后继续哭诉:“都是因为狗子,脊儿才被求诗楼的护卫活活打得晕死过去的,老爷,狗子实在是太坏了,你一定要打死他……”
啪。
马东财反手一巴掌,直接抽在王姨娘脸上:“狗子也是你叫的?他有名字。”
王姨娘:“……”
周姨娘急忙跑过来扶住了王姨娘:“脊儿已经醒了,老爷去看看吧!”
“没空。”
马东财爬上马车,就要出门。
刘玉娟追上来问道:“老爷,你要去哪里?”
“去乡下接鸣儿回来,对了,你把主屋收拾出来,给鸣儿住。”
马东财吩咐道。
“他在求诗楼,不在乡下,是脊儿说的。”
眼看马车就要出门了,刘玉绢急忙大声喊道。
马东财跳下马楼,急忙跑到屋里去看脊儿。
此时,马脊正在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马鸣:“这个该死的野种,狗东西,他不但骗了我一千两银子,竟然还让我从求诗楼上当众爬下来,我没脸见人了……”
马东财的脸色顿时阴冷下来:“你在骂谁?”
马脊吓了一跳:“父亲大人,是狗子害得我被打成这样的,都是狗子……”
啪。
马东财一巴掌抽在了马脊脸上,怒不可遏道:“狗子也是你叫的?他叫鸣儿,是你的十弟,今后,谁再敢叫他狗子,我就打死谁,都听到了没有?”
马脊:“……”
“听到了。”
王姨娘、周姨娘和刘玉娟都被吓到了。
要知道,马东财以前最疼爱的就是马脊了,就算看到马脊在殴打马鸣,都不会过问;今天,马脊只是叫了一声马鸣的外号,就被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也太狠了,打得马脊嘴角都流血了,马脊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你说鸣儿在求诗楼?”
马东财怒声问道。
“是,是的。”
马脊回过神来,急忙垂下脑袋,眼睛里闪过一抹阴冷。
“你确定?”
马东财喝道。
“确定。”
马脊轻声回答。
马东财转身向外跑去,爬上马车后,吩咐车夫以最快度赶去求诗楼。
他必须要争分夺秒地去求马鸣,要是等到陛下见到马鸣之后,那就死定了。
此时,他万分后悔把马鸣送到乡下。
“脊儿,你没事吧!”
看着马脊脸上的巴掌印,王姨娘心疼极了。
“老爷今天是怎么啦?”
“为什么非要找那个野种?”
“嘘,连狗子都不能说了,你还敢说野种,小心老爷知道了打死你。”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无法理解马东财今天的异常反应。
只有刘玉绢突然道:“你们难道就没有现吗?老爷脸上也有巴掌印,老爷也被打了,就是不知道是谁打的,连老爷都敢打,我诅咒他不得好死。”
刘冲机乘坐着马车,眼看就要到家了,那马突然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马车一阵摇摇晃晃,最终扑通一声倒进了路边的臭河沟里。
刘冲机直接被马车压在了臭味刺鼻的水中。
车夫惊慌失措地大喊:“救命啊,车上坐的是刘大人,大家快来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