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爷夸妾身是什么?奇葩?你才奇葩呢,你全家都是奇葩!爱新觉罗·胤禔,本福晋瞧着你是许久没睡书房,该去好生体验体验了。”
不管胤禔怎么解释,伊凤也断然不听。
只给了两条路:要不你乖乖往书房三日,要么……本福晋这就收拾收拾,陪孩子们住个半年。
康熙三十一年元宵刚过,直郡王就体会到了书房床板的硬度。
真·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
直到他瞧瞧翻窗回了正院,把睡
得香甜的福晋也偷回了书房,所有的不舒坦才终于不药而愈。揽着她的纤腰,不多会儿就入了黑甜乡。然后毫不意外地误了第二日的早朝,被福晋拧着耳朵拽起来:“你,你阳奉阴违!”
胤禔展颜,露出伊凤最抗拒不了的迷醉笑容:“那怎么办?爷试过好好听话,但孤衾冷枕,辗转反侧的,怎也睡不着。果然把福晋抱来后,书房还是那个书房,床还是那个床,却无任何不适。”
“爷也是朵奇葩,这辈子都认定福晋了。打不走,离不开,忘不掉。只能求福晋怜悯了~”
被他这带着小勾子似的眼神一瞧,伊凤脸上爆红:“你,登徒子!”
“嗯,专属福晋的,别人谁要都不给~”
呸!谁稀罕呢?
伊凤哂他,脸上却满是自己都忽略不了的娇羞。直勾得某人色心大起,很想试试书房的感觉。
可惜宫中传召,让他速至。
某人只能遗憾地皱了皱眉,抬手摸了伊凤的脸:“好福晋,咱们今儿晚上继续睡书房?”
“滚~”
胤禔收拾停当,又在她脸上啃了口才滚:“爷进宫瞧瞧,看皇阿玛找爷作甚。没什么事儿的话,爷就回来陪福晋午膳~”
伊凤抬手锤了他一拳:“谁,谁稀罕呀?”
“爷稀罕,爷啊,就稀罕福晋。”
“呸!”
伊凤又啐了他口,可眼角眉梢之间却满是笑意。还嘱咐安顺儿给他带点心、奶茶呢。好歹路上垫垫,别一时半会回不
来,再饿坏了。
胤禔眉开眼笑,吃着小点心的心情比御宴都好。
直到进宫后,皇阿玛一道口谕,就把太子大婚的相关事宜都交托给了他。
“这,这不是礼部跟宗人府的事儿?皇阿玛这,这您得跟礼部尚书跟安郡王叔说啊。他们若不得用,便换新的礼部尚书跟宗人府宗令。咱们大清人才济济,总不缺才干能力都上佳之人。”
“又不是上马打仗,要儿子个莽夫有何用啊?”
胤禔嘟囔着,跪得可利索了。
毕竟福晋那梦里,胤礽可是康熙三十四年才大婚的。光看这个日子,中间就知道有多少皮要扯。
若非必要,他才懒得牵扯其中呢。
可架不住康熙坚持:“胡闹,一部大员跟宗人府宗令,哪是轻易裁撤的?再说了,你跟保成嫡亲兄弟,换谁还能比你更尽心?”
那可多了啊!
远的不说,索额图那厮肯定就翘首以盼。
胤禔心中腹诽,倒也没真找虐似的,把这个名字说出口。只道自己粗莽,做不得细致活儿。
又与太子咳咳……
出了名的不大和气,委实不是个合适人选。
奈何康熙主意已定:“朕看胤禛大婚的时候,你忙里忙外上心得紧,可不是个没经验的。怎到了胤礽这儿,还推三阻四起来?行了,别废话。朕是通知你,不是与你商量的。”
他身边,胤礽清雅而笑:“那就拜托大哥了。孤相信有你在,婚礼必出不了任何褶子的。”
胤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