栫柄白鲛黒系卷,细细涂着磨砂漆,十八又半个小细菱,鞘涂有茶石目,拔出牡丹唐草和凤凰的纹样。缘头,栗形,小尻是铁地无纹,一心只求实用。
铁地木瓜形的板锷上刻有一轮梅花,目贯雕刻着美浓枝山椒图。是一把非常华丽又极其实用的刀。
作为刀剑男子的和泉守殿下是最年轻的一位。虽然年龄小,不过非常可靠,帅气又强大,充满使命感和人情味。
“然而这座本丸的和泉守殿下暗堕了,如今的面容可怕如夜叉修罗。”
李清河抬剑挡住疯狂的和泉守兼定的拔击,暗暗可惜着对方狰狞的脸,面上分毫不露,一个急转绕到和泉守身后,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力道很强,就是太急了!
“小狐狸,你之前告诉我,怎么处理暗堕刀剑来着?”李清河走到和泉守兼定身边,,在失去理智的付丧神爬起来挥刀的时候直接一个扶摇跳到墙上,没有停留,脚尖借力一点,纵身提剑狠狠压下。
“一发现刀剑有暗堕迹象或者已经暗堕,政府就会派遣实力强大的神道众对本丸进行清洗,无论是否暗堕,刀帐中存在的刀剑一律折断。”
和泉守被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掼到地上,只此一击,失去了意识。
“一个。”
重剑就是好用。
李清河对刀剑付丧神的武力值有了大体的认知,也就没有管昏倒在地上和泉守。她提着剑走开几步,抬手对面前一群人勾了勾食指。
“一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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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河:装逼如风,常伴吾身。
狐之助:呔!何方妖孽!
混战
一期一振再也无法忍耐。
“做好觉悟吧!”
李清河急速侧身躲过水蓝色头发青年对准太阳穴的袭击,看到对方一击不成望过来的蜜色双眼逐渐染上猩红,“啊呀啊呀,忍不住暗堕啦?”
“严格地说一期殿下与和泉守殿下并没有彻底暗堕,只是处于暗堕期。”
“和泉守这副模样也不算暗堕刀?”狂风骤雨般的斩击中,红衣女子如同郊外出游一般闲庭信步,甚至有心情和狐之助调笑。
“大人你长点心吧。”狐之助崩溃地用爪捂脸,“这么狂会被——”
“连刀柄一起捅进去啊!”
不知何时悄悄潜行到后方,药研藤四郎举刀对着毫无防备空门大开的女人狠狠刺去,想象着即将喷涌而出的鲜血,瞳孔兴奋地竖立起来。
下一秒,期待的红色并没有出现。
有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探过来,夹住了他的刀柄。
夹住了他的刀?开什么玩笑!
药研惊愕地抬头,看见本应该带着不可置信的败犬之相倒地断气的女人,单手提着巨剑挥舞挡住一期哥的攻击,另一只手轻轻搭在离她后心只有两豪距离的短刀,侧过头对他笑了笑。
侧头,对他笑了笑。
药研的瞳孔几乎要缩成一条线。
这一瞬他忽然察觉到,在武力上胜过这个人是无稽之谈。
“唔!”跃在空中的鸣狐拔刀劈过来,李清河就势松开了对药研的挟制,脚下瑶台枕鹤瞬间右移出七尺躲过雷霆一击,看了看飘扬在空气中被刀气割落的一缕发丝,扭了扭脖子。
“一个用攻击吸引我的注意力,一个趁机从后偷袭,即使被发觉,还有算准时差从侧面而来的斩击。有点意思,几乎能伤到我了。
“不过也就几乎的程度了。”李清河侧过身,左手将剑横至肩前,对警惕的药研笑了笑。
不好!药研连忙伸手去拉一期一振,然而只触到了流动的空气。失去理智的一期一振已经再次提刀冲了上去。
“来得正好!”李清河右脚重重一踏借力蹑云,不躲反进,快成一道残影向一期一振迎去,脚下的石板瞬间成放射状龟裂,轰然凹陷进去。
“你好像只盯着我的脸,我身上有什么让你回避的吗?女人的身体?不是。铠甲?不是。红色的袍子?红色的袍子?火红色?你怕火?”
太刀和重剑狠狠的撞到一起,发出不堪忍受的哀鸣,李清河观察着对方的反应,话语不停,步步紧逼,直到捕捉到那双猩红的瞳孔微小的收缩。“连相似的火红都会下意识回避吗!”
猜对了!对被烧毁的过去果然还留着很深的阴影!
李清河扬了扬唇,果断回旋后撤,鲜红的袍子猎猎飞舞划过空气。一期一振的眼睛不能自控的失焦一瞬,下一秒就被看准时机的李清河一剑击中腰部,倒飞出去狠狠撞上了围墙。
“二。”
来迟一步的鸣狐提刀劈向李清河,被对方轻松闪过,“你和另外两个不是一个类型,大太刀、太刀、打刀、胁差、短刀……是胁差?不对,是打刀?但是和旁边小哥长度差别不大啊,短打刀?鸣狐?你的身法和武器的长度太不协调了!
“三。
药研看着一前一后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兄弟,红了眼挥刀向站在中心的女人砍去。
“招式大开大合带着血性,经历过不少战斗啊。粟田口,药研藤四郎?不过作为短刀,不知轻重直面重长剑,你还是冷静冷静吧!
“四。”一人赠送一个断魂刺,李清河看着跌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的三人,满意地拍了拍土。
重剑版马下断魂刺效果意外的不错嘛。
“……好,好强!”这个闯入的女人说得每句话都直击要害,挥舞巨剑好似挥舞罗扇般轻松自如,速度奇快接连击飞粟田口家三把刀,一旁观战的狮子王既惊叹又蠢蠢欲动,“和泉守熬不过一招,药研鸣狐挨不过一招,连仅次于江雪左文字的一期一振也完全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