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弹他啊……”
跪在另一侧的韦伯维尔维特鼓起腮。
“只要是开拓霸道,无论运用的是谁的力量都无所谓。关键在于……究竟该如何控制,如何引领啊。”
金色的灵子慢慢溢出,rider已经无法维持身体。
“既然亲眼目睹了余的王之军势,这种程度的事应该早就明白了吧,你这木鱼脑袋。”
他要消失了。
“哎呀,真是一场精彩的战斗。”
rider咧开嘴,看向眼含热泪的少年。
“抱歉啦,小子,余看来只能到此为止了……”
——灵子彻底消失。
韦伯维尔维特一咧嘴,刚要忍不住掉出的眼泪——
“……为什么啊?现在应该哭的事我才对。为什么你要哭啦?”
“……啊啊。抱歉让你们看到在下丢脸的样子了。在下本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他了……”
埃尔梅罗二世连忙擦干净不知不觉溢出眼角的泪水,站起身,转头看向山崖。
在那里,神明的从者,高高在上,一直如同看戏一般俯瞰下面的生死战斗。
埃尔梅罗二世深吸一口气,刚才的感伤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怒火。
“——接下来,该到算总账的时间了。
“被你带走的其他人,都在哪里?”
“啊……你是说berserker和他的主人,还有远坂那一家?”
李清河露出冷淡的笑容。
“现在大概在大圣杯里和安哥拉·曼纽玩耍吧——我把他们全都扔进去了。
“那么好的资质,不能在外面浪费了。”
“什么——?!”
藤丸立香震惊地语无伦次。
“可是、可是你是、你明明还救了——”
“——因为我想做。”
李清河歪歪头。
“扔进去,也是因为我想做。
“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促成我的御主,「此时全部之恶」的降生。
“至于其他的,都和我无关。
“我本来只想旁观你们分出胜负,毕竟「此时全部之恶」只需要五位从者的魔力就可以降临了……圣杯就留给最后的胜者许愿,明明是皆大欢喜的事——可是你们一直阻碍战斗。
“你们都不死,降临的容器没办法满足,我就得填别的东西进去,不是吗?”
“……怎么可以!”
玛修基内莱特牙齿紧咬。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和这样的人有说有笑。
这样的人,竟然曾经站在前辈的身边。
“怎么,想要杀掉我吗?”
银甲红袍的从者露出轻蔑的笑容。
“我现在可是连接着这无穷无尽的魔力源……可以发挥的实力,翻了番哦?就算你们一起上,也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埃尔梅罗二世悍然说。
他对对方利用rider一事,心中充满熊熊怒火。
“那你们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