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在做什么?自杀吗?”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加上那个奇怪的口癖,狱寺隼人一下子就知道了来者是谁。
转过身,狱寺隼人果然看见了那个失踪了几天的人——沢田纲吉。
如果不是里包恩的阻止还有指环战的任务,他早就按耐不住自己,前去寻找沢田纲吉。
“万分抱歉,让您看见了我这副狼狈的样子!我现在真是太狼狈了——不过,您怎么会在这里?您这几天去了哪里?十代目、棒球笨蛋他们都很担心您。”
“切,缠人的黑手党。”沢田纲吉扭过头瘪瘪嘴,一脸的不爽,当然如果嘴角再稍微往下弯一点,不爽的意味就更加真实了。
“汝还没有回答吾的问题呢。”
沢田纲吉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要是他把自己的消息告诉给了里包恩他们,自己可能又要被他们带走了。
被火焰灼伤分解的手腕才刚好,他可不想再来一遍。
“我在练习技能。如果我的炸、弹可以炸到飞行的纸飞机,我的战斗力会大幅增强的。”
狱寺隼人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着。看到沢田纲吉一步步走过来,他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吾只看见了汝在自残。有人受伤就会有人治疗。汝这种不要命的练习,简直就是践踏吾所珍视的东西!”
看着一脸愤怒的沢田纲吉用火焰帮自己治疗,狱寺隼人脸上的笑容消失,露出了凝重哀伤的色彩。
他想起了他幼年时夏马尔离开家族时说的话,也想起了那次被沢田纲吉救回来的经历,他明白了夏马尔所说的自己没看见的东西是什么了。
他没看见的——就是自己的生命啊!
“仅此一次了,如果汝还是像这样不要命的练习,吾也不会再救汝了。再一再二不再三。汝好自为之吧。希望还有下次见面的机会。”
将他的伤治好后,沢田纲吉熄灭火焰躲开狱寺隼人的挽留就离开了。
……
“可是就这样空手回去,我就没有资格留下来了!”狱寺隼人垂着头脸上满是不甘。
留下来吗?
“那种东西不重要啊!要活着回来才是我的希望啊!”
苏埃的声音传了过来,让狱寺隼人有些动摇。
“是吗?吾也……”沢田纲吉想了想,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说出了另一句看似毫不相干的话,“不过,就算是这样,就算是吾,也还想和汝等再看一次烟花啊。就这样死掉了,就都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沢田大人?
听到他话里带着的伤感,狱寺隼人立刻松开了链子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向门口——沢田纲吉所在的位置。
“轰——”
图书室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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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i——他是怎么进去的!这算作弊了吧!”
斯库瓦罗对着切尔贝罗她们大吼,用剑指着她们。
“呣——有幻术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