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承钧看着眼前的情况,眨巴几下眼睛,终于搞清楚状况了。
云浅浅告诉他说,这对夫妻已经分居了。
很快,就会去办离婚手续。
怎么看起来,他们确实没有离婚的打算?
不……
这不可能!
言承钧马上反应过来一件事,如果他们不打算离婚,云深深为什么会搬出来独居?
说到底,不就是被盛家扫地出门了嘛,才会沦落至此!
这男人,装什么装?
他一下子自信起来。
“我把深深让给你三年已经很够意思了,现在,你真正喜欢的那个回来了,麻烦你别在这坏人好事,赶紧物归原主!”
言承钧胸膛一挺,说得中气十足。
盛宴从来想娶的就只是云浅浅,这件事,他比谁都清楚。
结果下一秒,他挨了一拳头!
盛宴毫不留情,直接招呼了过去!
从小到大,言承钧还没挨过打。
这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拳头,惊得他双眼圆瞪。
顾不上摸摸自己那吃痛的脸颊,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姓盛的,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
“姓言的,谁叫你犯贱该打?”盛宴瞥了一眼同样震惊的云深深,又对言承钧说:“谁给你的勇气,敢把我老婆当物件?”
“啊?”
“你算什么东西,说让就让?”
盛宴眼底怒火翻腾。
他从来自诩情绪稳定,且有素质,遇事能不动手,就绝不动手。
但现在,他是真忍不住。
不管云深深是什么人,都是他明媒正娶进门的老婆。
眼前这是什么玩意儿,也配这样说他的老婆?
盛怒之下的他,非常可怕。
不仅言承钧一愣一愣的,连云深深都被唬得不敢插话。
拧起言承钧的领口,盛宴下了最后通牒。
“赶紧给我滚,再不滚的话,别怪我等下送你去医院报道!”
言承钧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可他还真没见过这种世面。
眼前的男人宛如地狱来的修罗,浑身散着可怕的邪气。
他毫不怀疑,如果他再不识趣,赶紧滚蛋,很快就会被o拖走。
赶紧挣脱,言承钧狼狈的朝电梯跑去。
等一头钻进了电梯里,他才想起来,自己撇下云深深了。
按住开门键,他探头冲走廊里喊:“深深,我先回去了,晚点再联系!”
说完,他再次躲进了电梯。
……
因为一场闹剧,云深深没来得及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