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惨叫一声,侧着身子,蜷缩着倒在床上。
她猛然坐起来,跑向门口,万万没想到,房间里不止一个男人。
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来两个男人,站在门口,像老鹰捉小鸡一样,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把她拖回床边,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这么快就没事了?坐在床边,犹如狼群中的首领,满脸横肉,双眼圆睁。
一个男人问:“大哥,怎么处置?”
另一个男人说:“敢打大哥,当然是弄死了。”
刀疤男俯身,一手掐住唐呦呦的下颌:“长得这么漂亮,弄死可惜了,看老子今晚怎么玩死她。”
刀疤男力气非常大,只轻轻用力,唐呦呦就觉得下颌要被捏碎了,痛得睫毛直颤,一时间说不出话。
像个哑巴一样。
无趣!
刀疤男故意加重了力度,朝着唐呦呦一阵命令:“叫一声给老子听。”
唐呦呦用力地咬住了嘴唇,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叫出声了。
“够硬。老子就喜欢硬的。”
刀疤男猛地松手,对两个男人说:“把她吊起来。”
两个男人很听话,马上把唐呦呦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吊起来。刀疤男当着唐呦呦的面把衣服脱了,只剩下一条底裤,不止脸上,身上也有刀疤,一看就是个狠人,手里拿着皮带,用力地抽在地上的这一幕让唐呦呦心生恐惧,想到一会皮带会抽到自己身上,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浑身爬满了冷汗。她闭上眼睛,希望这是一场噩梦,赶紧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发生改变,一瞬间几乎崩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绝望头皮发麻,恐惧像一张网将她整个人罩住,她拼命地想挣扎,却越捆越紧,难道她只能任由摆布了吗?
她望向门口,默默地呼喊:冷司夜,你在哪里?救我。
门口一点动静都没有。冷司夜多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和她一样走错房间。而且,冷司夜一点都不在乎她,这会应该正和别人有说有笑,不管她的死活。
她嘴角不由自主地撇了几下:冷司夜,你这个大坏蛋,如果不是你把我带来这里,我不会走错房间,遇到坏人。你最好马上出现,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冷司夜,小叔,小叔叔……救我。
刀疤男越来越近,伸出咸猪手一下抓住唐呦呦的衣领,要往下扯。
唐呦呦再也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不要。”
刀疤男的笑容带着几分变态:“还没有女人敢拒绝我,找打。”说完,另一只手挥动起皮带。
唐呦呦吓死了,闭上眼睛喊道:“冷司夜!”
这是短时间内,她能想到的能让刀疤男住手的唯一理由了。刀疤男一定认识冷司夜,凡是认识冷司夜的人都知道冷司夜不好惹,冷司夜背后的冷家更不好惹。
果然,刀疤男住手了。
唐呦呦心有余悸地睁开眼睛,呼吸急促。不对,刀疤男看上去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甚至脸上露出了被戏耍了的恼怒表情。
“啪!”
刀疤男一巴掌重重地甩在唐呦呦的脸上。唐呦呦痛得头晕目眩,感觉要晕过去了。
刀疤男气急败坏地说:“吓我一跳,我以为冷司夜来了。”
唐呦呦缓了一会才有力气说话:“冷司夜来了。”
刀疤男有种被鬼缠上了的感觉,看一眼门口,确定没有,更生气了,又甩了唐呦呦一巴掌:“你再胡说,我咬烂你的嘴。”
唐呦呦说:“冷司夜来酒会了。”
刀疤男冷笑一声:“我知道。”今晚酒会最重要的客人就是冷司夜,他怎么会不知道。
唐呦呦又说:“我是冷司夜的女伴。”她也想一口气把想说的话说了,但她太疼了,这几个字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刀疤男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众所周知,冷司夜不近女色,参加酒会从不带女伴,你是他的女伴,我还是他老子呢。”
以前,冷司夜参加酒会从不带女伴?真的吗?她是第一个?要死的关头,她竟然为这种事情感到高兴。她疼傻了吧。
她倒吸一口气说:“你不信,可以把他叫过来,当面对质。”
刀疤男嗤道:“他和老子不是一路人,老子不想见他。”
提冷司夜竟然不管用?
唐呦呦再一次陷入了绝望。女伴不行,未婚妻呢?刀疤男动她,等于在冷家的脸上画画,冷老爷子不会容他。她死了,有冷家为她报仇,也不会死不瞑目。
“我是……”
不等唐呦呦把话说完,刀疤男忽然变得兴奋起来,嘴巴张开大声说:“但老子想看他从神坛跌入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