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彦不满意了,把手伸到前面,一把掐住秦越的阴核,使劲拧了一下,拧得她又喷了一股水出来。
贲张的腹肌越发紧绷,有些凶狠地往前顶撞,势要破开一切柔软的阻碍,硬要挤进已经被他干得略微松软的子宫口。
秦越受不住了,抖着声音求饶,“要操进去了啊——受不了——好——好老公——饶了我吧——”
一声“老公”叫得南彦浑身一紧,接着疯狂地尽根抽插了十几下,但却不再死命钻探她的宫颈。
“不许停,接着叫!”
“老公——啊——老公——”
秦越松掉了一切矜持,被南彦操干得泪水涟涟,却不敢住声。
南彦把引绳抓在手里,连着秦越雪颈上的皮圈用力一拉,看她立刻被迫地欠起上身,脸偏向一侧。
被南彦逮个正着,一口含住她微张的濡湿小嘴,狂吮着她的甜蜜津液,把她的喊叫呻吟都吞进肚子。
短发被汗水打湿紧贴在棱角分明的年轻脸庞上,下面漾着水声的挺动却一下紧过一下,片刻不停。
又是几十个回合下来,豹子早累晕过去了,驯兽员才哼了一声,把这几天积攒的浓稠足足地射了出来。
份量之大,几乎要溢出橡胶膜的保护。
南彦把秦越的双手解放了出来,看着上面留下的红痕,心疼起来,趴在上面,亲了又亲,揉了又揉。
心里一阵自责,暗暗地埋怨自己刚才精虫上脑。
听秦越哼哼唧唧地转醒,才疼惜地抱起她,圈在怀里,紧紧搂着走向浴室。
———小剧场———
(记事簿)
p1,“我错了,不该咬你的咪咪,都有牙印了,好痛吧?(ノへ ̄、)”
p2,“我又错了,你不是握力器,腰上红的地方什幺时候才能下去啊?呜呜呜”
p3,?“你打我吧,我又忘了自己的大小”
p4,?“啥也不说了,我去买药膏,顺便带一个搓衣板回来。”
林芯:越越,这些都是什幺鬼?
秦越:南彦的事后检讨汇总。
林芯:总结经验教训?
秦越:没个卵用,下次照犯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