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惟手指一指,阎桓就被定在了原地。
完了!!
偏偏在这种时候!没防住师父的定身法!
“师父……你要是想来,那就来吧!但你可得对我负责哦!”
阎桓红着脸,说道。
沈夜惟绕到他身后,伸手扯了一下阎桓屁股后面的尾巴。
“嗯~~~师父!”阎桓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阵阵轻哼声:“别这样……”
“别哪样?”沈夜惟轻轻抚摸着那条毛绒绒的尾巴,这手感真的绝了!
爱不释手啊!!
“呜呜呜……”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阎桓,发出了一阵小动物的哼唧声。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极了那种被人欺负的良家妇女,被不知哪里来的恶人,肆意玩弄着尾巴……
从内到外都写满了想要挣扎这四个大字,阎桓却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师父,以后,只要有我在,就绝对不会再让你喝酒了……”阎桓咬了咬牙,硬是忍着没在说话的时候,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摸过尾巴,沈夜惟笑嘻嘻地把手伸向了阎桓头顶的那对毛绒绒的耳朵。
阎桓:“!!!”
“耳朵还是这么软啊,毛绒绒的。”沈夜惟笑的无比开心。
天知道,平时看着那双时不时抖动一下的白色耳朵,沈夜惟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这么做的,又忍耐了多久。
阎桓紧抿着嘴,垂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沈夜惟。
他还踮着脚尖呢……有点可爱。
重逢之后,沈夜惟好像很少会像现在这样离自己这么近了,冬眠时除外。
即便是他们同处一室的时候,沈夜惟也会和自己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
“沈夜惟。”
阎桓看着他,低声说道:“你先把我身上的定身法解开,我不跑。你想摸就摸吧。”
……
第二
天,沈夜惟硬是忍着头痛睁开了眼,看到了天花板上自己的倒影。
奇怪……他明明记得,这间房间的天花板,不是这种材质的啊?
而且,倒影里的大床上,还躺着另外一个赤身白发的男人,下半身盖着被子。
沈夜惟转过头,盯着身边的阎桓看了半晌,心头一紧。
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徒弟??!!!
居然趁着自己酒后……等等,昨晚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