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通,温渡的哀嚎就从那边传了过来:“哥。”
祁东笙面上一凝,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我还是喜欢他啊,为什么还是喜欢啊……我真的好喜欢啊!”
祁东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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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渡:男人就是要专心搞事业(戴墨镜eoji表情)
(铃声响起)
温渡:(摘墨镜)(大哭)
我急了你开心了?
做好的一切心理准备在手机铃声响起时被那巨大潮水般的记忆冲溃,堤防彻底塌陷。
破防了,坚持不了一点。喜欢就是喜欢,完全克制不住的。
温渡挎着脸挪到掉落在地板上的抱枕旁,拍了拍灰尘将它捡起。期间祁东笙的电话没挂,但那边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温渡以为是自己卡住了,将手机从耳旁挪开看了一眼。
“喂?”
“听着呢。”祁东笙声音淡淡,头痛地抬手按了按眉心,“继续。”
温渡:“没了。”
青年再度将头迈进沙发的抱枕内,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般,却不知自己的后颈处都染上了淡淡的薄红。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被渣男渣过之后发现前任好他吗香,这有什么,午夜梦回跟谁没有过似的。
主卧内的浴室门被打开,祁东笙偏头扫了一眼,看到那不着片缕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时瞳孔震了一下,迅速转开视线。
“喜欢就去追,又没人拦你。”祁东笙垂下眼,手指在床铺上无声轻点,“今天在机场发生了什么?”
温渡真的受不了祁东笙这个消息通达程度,只好把自己低血糖又遇到傅承的事情老实交代。
“一顿饭就把自己卖了。”男人客观评价,没出息三个字想想还是没有说出口刺激那个目前应该很脆弱的青年。
听着电话内的小声逼逼,祁东笙开口:“我没有不允许你喜欢那人。我又不是你妈,你的所有选择都该是自由的,本就该如此。”
他只是,单纯讨厌傅家。
“可是明明在我们两个还没分手的时候你就经常和我阴阳怪气。”
祁东笙:“我看那人不顺眼,不行?”
身侧的床铺下陷,还带着湿热温度的躯体贴在后背,纤长的手指将他虚虚拢在腰间的腰带扯开。祁东笙眼睫微颤:“有事,挂了。”
下一秒祁东笙就挂断了电话。
温渡:什么事挂那么急,他连声拜拜都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