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名茶的名字,没有多大的特色。
[叫qk吧,虽然是祁kg翻译出来也挺土的,但是缩写看起来总比来财要好十万倍。]
[你觉得你的英文名yo比来财能潮多少?]
[没品。永,yong,把ng去掉,意思是永不ng,这是有深意的。]
祁东笙眼也不抬,专心倒车入库:“想名字麻烦。”
“噢——”傅永宁语调格外奇怪,这么听来其实是有些揶揄的语调在内,“想名字麻烦,想我不麻烦。”
祁东笙:“……”
“忘记了俱乐部内还关着一个人,沈家也没来要人。”傅永宁下了车,“吩咐了不准给他任何东西,只是十多个小时而已不会死了吧。”
还没靠近包厢,祁东笙和傅永宁二人远远就听见了里面人咆哮一般的声音。
“祁东笙呢,也他吗死了吗!?”
傅永宁脚步一顿,回头看见祁东笙那副见他就毫无表情的死人脸上挂上了一个堪称是恐怖的笑容。
哎呀。
看着男人缓步走进推门进去,巨大的关门力道让傅永宁在门口憋笑憋的不行。
这层的这间房是特制的,隔音差的不行,他笑了铁定会被里面的人听到。
门倏地被打开,依旧处于一个狼狈姿态被扣压在地上的沈悱桐抬头,发现来者正是上一秒才骂过的祁东笙。
那穿着深色唐装的男人面上带笑,蹲在了沈悱桐面前。
“沈少爷好有礼貌,祁某还没进门就听见了您的问候。”
沈悱桐咽了一口唾沫,听到男人下一句话后,面上不多的血色全部褪去。
“沈湛去国外处理事宜,事发突然坐的是私人飞机,因为恰好和机长有些联系,所以不小心知道了些动态。”
“您在本市的二哥沈裴不知道在忙什么,但他好像并没有来接你离开的意思。”
男人面上笑意加深,沈悱桐看着对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千万条锁链束缚住一般。
“怎么办呢,沈少爷。”
“噢对了,听说今天沈湛那条航道上气流挺强的,难免会有些颠簸吧。”
他和我在一起
“沈悱桐承认了,他最开始接近江柳就是为了报复温渡。虽然在一开始也只是好奇温渡交到的好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后来目的变了,沈悱桐想让温渡失去他的好友。”
“沈悱桐说他太了解了温渡了,温渡没朋友,成天除了上班就是睡觉,偶尔的出去玩也是坐着发呆,不像个活人。”
“沈悱桐还说江柳也挺蠢的,和温渡一样说什么都信,稍微骗一下还真就觉得那个网赌平台是他和朋友合伙开的,输点钱没关系,反正会赢回来的。”
“在发现江柳欠了五十万时沈悱桐就把江柳拉黑删除,再也没理过江柳,据他所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欠了九百万。”
包厢内傅永宁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传来,傅承拿着手机的手一紧,却听自己小叔问道:“这事对于温渡来说挺残忍的,你要告诉他吗?”
傅承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桌对面握住刀叉却迟迟没能切下去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