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辅助监督给出的信息,新现的特级咒灵,在远离市中心的一个偏远小山村。
那里多年来都没有修路,村内的道路和村外的并不相通,是附近失踪了四五个大学生,报告给了窗。
窗派人前去调查,查到近几年接连失踪了二十多名游客,现这里出现了特级咒灵。
这是很不寻常的事情。
因为按道理来讲,小山村的人少,那么负面情绪也会比较少,很难积攒能养出一只特级咒灵该有的怨念。
但是谁说的准呢?
我和杰来到村门口,这里寂静的可怕,人影全无。
“我们来晚了吗?”我四处看了看,别说是人影了,甚至连牲畜和野生动物的踪迹也没有。
冲天的怨气汇集在中央的位置,凝结着几乎能看见实质的一团。
越往里走,树木越稀疏凋零,枯黄的树枝被踩到脚底,出清脆的折断声,显得越萧瑟凄凉。
隐隐有鼓点响奏的声音,一声连着一声,连绵起伏,重重地敲击着,紧张,激烈,兴奋。
我走到路的尽头,那里有一个圆形的祭台,后边是一个年岁已久的庙宇,离祭台大概有七八米的距离。
两旁分别立着一个铜制的仿古大缸,飘散着麻油的气息。敲鼓的人就站在两侧,身前都放着一个红棕色圆桶形大鼓。
祭台连着数十台阶,每一阶上都跪满了人,乌泱泱连成一片。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仰着头,穿着深褐色的长衫,用粗麻布蒙着脸。
每个人望着祭台的眼神都无比狂热,就像是在看着一尊至高无上的神像。
为的三个人,穿着灰绿色的长衫,每人手里拿着一柄武士剑,一字排开,对着祭台吟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
而祭台上,摆放着一个四五米高呈十字状的木头桩子,将一个女孩牢牢地捆在上面。
她穿着一身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运动装,手脚被粗麻布捆住,头乱糟糟的,有一块头皮露了出来,渗出了血。
红肿脸颊上有两道鲜明的巴掌印,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滑落,她声嘶力竭地大喊:“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犯法的!”
鼓点越紧密急促,像是敲在人的心上,伴随着凄厉的女声,在空荡的山谷中一圈又一圈地回荡。
绿衫人一舞作罢,拿起舀子舀起一勺往她身上泼去,边泼边念念有词道:“今我等村民,将此邪物焚烧,以敬神明。愿开年神明庇佑,赐事事顺遂,平安欢乐。”
说完,他大喊一声:“开焚!”
就看见那群人的身后,走出两个拿着火把的褐衫人,一步一步往祭台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踏的那么重,声音那么的响,脸上是和跪着的人如出一辙的狂热。
“滚开!滚开!”她惊恐地大喊:“滚开!!!!”
太离谱了,现在可是o年!是世纪!
愤怒在第一时间盈满了我的胸腔,以至于眉心跳动,嘴角不停抽搐。
指尖下意识地迸出咒力,冲着拿火把的人射了出去。两人的手被一阵剧痛从指尖燎到了整块胳膊,抱着身体在地上凄厉地打滚。
地上的人麻木地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站起来,用冰冷的眼神对准我们。
“外乡人,谁让你们不请自来的?”为的男人留着一把长到胸口的白胡子,大概有五六十的岁数,身形干瘦,仿佛一具已经被风干多年的尸体。
我没有搭理他,召唤出数十只咒灵围在他们周围。
他们根本看不见咒灵,提着剑就想冲到我面前,被一只一级咒灵缠住了手脚,剑掉在了地上,他直接挂在了半空中。
剩下的人僵在原地,用惶恐的眼神看着我,低声的交谈道:“这两人也是邪祟!”
“别动!”我冷冷地扔下这句话,穿过人群走上祭台,割破绳索。
她一落地,就跪坐在我面前放声大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救他们,求求你救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