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在颈后腺体按压的指腹。
含着细碎笑意的声音轻飘飘从舌尖滚落,被空气渡进耳中。
“还是说,你还想再做一次?”
————————
钟宁:她怎么这么坏啊,欺负弱势群体
弱势群体谢拾青:逗小狗玩儿,好玩儿
一瞬间耳鸣,心跳失控,钟宁几乎听到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鼓动着冲向大脑。
触电一样,她身子一抖,脚下没有站稳,对着谢拾青就倒了下去,把人压在下面。
好软。
一声闷哼。
钟宁陡然惊醒,慌慌张张地从人身上爬起来,嘴里不住说道:“抱歉抱歉!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像是躲避洪水猛兽,她倒退好几步,离人远远的。
原来这还有个腺体……钟宁心底咕哝着。
“我这就收。”
就像呼吸是人的本能一样,她没用一会儿就掌握了新器官的用法,停下信息素的释放。
谢拾青支着坐起来,用手指捋了捋发丝。
丧失视力后,其他感官便敏锐了不少。
钟宁原本好似一棵行走的柚子花树,肆无忌惮地散发香气,现在这股味道忽然淡了。
她心里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谢拾青咬了下舌尖。
这就是百分百匹配的相性?还是临时标记后,oga对alpha的天然依赖?
“走吧。”
甜腻的低笑声掩盖住她心里的反感厌恶。
她讨厌发热期,反感自己的身体,对只是上过床,就能控制自己情绪的alpha更加厌恶。
治好信息素紊乱就把她丢开。
她不需要这样可以钳制自己的弱点。
oga红唇勾起,宛若一朵徐徐绽开的罂粟,笑得更艳丽了。
饭菜已经端上桌了,都很清淡,量也很少。钟宁是个很爱吃也很喜欢吃的人,她眼睛一扫,感觉这些都不够自己填肚子的。
但人在屋檐下,又不占理,忍着想要加餐的冲动,钟宁小媳妇似的老实坐下。
整个房子只有她们用餐的声音。
佣人们都像是哑巴一样,一句话不说,做事都是无声无息的,走路仿佛脚不沾地,一点声音没有。
钟宁左瞄右瞄,只觉自己好像来到了什么规则怪谈的世界,出声就会有怪物降临似的。
她也被感染着,轻手轻脚地吃饭。
对面的谢拾青很快就吃完了。
钟宁刚吃完三个小笼包,筷子正伸向笼屉打算再夹一个,余光就看到对面人已经放下餐具,拿餐巾纸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