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咬了咬舌尖,半跪在沙发上哄了好半天,才慢慢把人哄好,乔言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朋友,撇嘴看她。
“从你上车到下车,再到商场,都对我好冷淡。”她喉咙发紧,每个字都伴随着细微的颤音:“是不是我昨晚过分了,你生气了?”
“没有没有。”沈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昨晚可能没睡好,精神恍惚了吧,就是困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你昨晚十一点就跟我说了晚安。”乔言鼻音浓浓的。
“我后来跟巧巧打了会游戏。”
“打到几点。”
“两点,早上又起得早给我妈帮忙布置店铺。”
乔言蹙眉:“玩这么晚。”
三言两语的,乔言就信了她,心情得到缓和,抬了抬手,沈竹听话地坐进她怀里。
“下次别玩这么晚,熬夜对身体不好。”
“嗯,知道了。”
沈竹戳戳她的脸:“小哭包。”
“别嫌弃我,竹子,我也不想动不动掉眼泪,可我就是忍不住。”
“竹子,亲亲我。”她微启红唇,央求,若隐若现的粉色舌尖像在等待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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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呼吸也算心动的信号,红唇半开,眼波流转,温热而柔软的指尖触到嫩滑的皮肤,漂亮清澈的眸子氤氲着水光。
宛如误入凡间的麋鹿,纯洁又无辜地望着你。
“桌上有湿巾。”乔言的低音,温柔地过分,像在耳鬓厮磨间的呢喃细语。
“宝贝,把它拿过来。”
时间停滞片刻,脑海似有烟花升起,屏住心神,纯粹的爱慕和涌动的欲望交织。
沈竹喉咙干燥的像火烧,咽了咽口水缓解,然后害羞地看着湿巾在乔言食指和中指间转了一圈,扔进了垃圾桶。
她的手窄秀而修长,白玉一样的肤色下,隐隐可见淡青色的血管,绝美的像艺术品。
乔言身子渐低下去,指尖透着淡淡粉意,轻轻点动着,仿佛在描绘弦月的轮廓,指骨逐渐发白,直到少女小腿上多了几道红印子。
又软又湿的嘴唇咬住虎口,眼睛游离着,仿佛被抽走了力气一般,找不到焦点。
“竹子。”
乔言站起身,她咬字带着暧昧不清的黏,又微微俯身,单手撑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注视沈竹,勾住布料的花边,灵巧地提起,将它贴合在腰身上。
“我去下洗手间。”她摸了摸沈竹绯红的脸。
蓝色包装的漱口水在嘴巴里咕噜咕噜几圈,再低头吐出来。
抬起头时,她从镜子里看见了沈竹,小姑娘红着张小脸,一言不发地站在她背后,局促不安的。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