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路任手就痒了起来,他试图抠下一块带走。
整个桌子是由同一块玉石雕刻而成,不好下手……
路任蹲在地上看向自己平时坐的那个圆柱形的石凳,同样的凳子一共六个,如果只是不见一个柏安雅应该发现不了吧?
舞会还有七天,路任琢磨着柏安雅在七天内发现的可能性。
柏安雅虽然该死的很有钱,但也很抠,他肯定会发现的。
路任泄了气。
重新坐回凳子上抱着桌子蹭了好一会儿依然没等来柏安雅,路任有些犹豫地起身,是出什么事了?
他们是在柏安雅宫殿的右侧花园里学习,柏安雅办的公地点在他的主宫殿中。
路任迟疑片刻,收了东西向着那边而去。
宫殿大开,客厅里并未看见人。
“柏安雅?”路任叫到。
无人回应。
路任迟疑间回头看向客厅前方的宫殿大门,柏安雅出去了?
“咳咳……”
路任正准备出去找,大厅更里面就传来一阵咳嗽声。
声音是柏安雅的。
路任转身进门。
咳嗽声是从柏安雅的卧室中传来的。
“柏安雅?”路任敲响房门。
“进来。”柏安雅声音沙哑得厉害。
路任推门而入。
比他的卧室面积稍小,干净整洁且奢侈到极限的宫殿内,米白色的大床上,柏安雅艰难地支起身试图去拿床头柜上的水。
宽松的睡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从他白皙的肩头滑落,露出下方的锁骨和肌肉线条优越的胳膊胸口,柏安雅皮肤一片粉红,耳尖红得最是厉害。
大概是烧过了头,他起身的动作都透着几分僵硬。
路任小跑上前扶住他,“你没事吧?”
把人扶着坐起,又在他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路任小心地把人放了上去,顺手替他把衣服拉上。
柏安雅就是这么冻感冒的。
“没事……”柏安雅鸦羽般的睫毛轻颤,语气沙哑而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柔弱,“昨晚处理了一些舞会的事,没注意就这样了……对了,你舞伴决定好了吗?”
路任眼神愧疚,因为他这个国王连大字都认不完,很多事都是柏安雅他们在代为处理,柏安雅更是格外辛苦,因为他还得负责所有书面工作。
“你等等。”路任想到什么,起身向着门外跑去。
几分钟后,路任把卡其斯带来。
看见路任背后进门的卡其斯,柏安雅身体僵了僵,默默拉回刚刚又散开的睡衣。
看清屋内状况,卡其斯进门的动作也僵了僵,再看向柏安雅时脸上笑意更甚眼底却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