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登机的时候。
随行的保镖金全提醒:“大小姐,该上飞机了。”
左萱没动,手掌虚按在小腹的位置:“着什么急,我肚子不舒服,总觉得有个小家伙在踹我,你说那天晚上……”
金全又是惊又是喜,原本面无表情很冷酷的一个人,蹲在左萱面前眼巴巴看她。
左萱最烦他这副没骨气的样子,懒洋洋道:“肚子不舒服,能不能不上飞机?还是直接跟我哥说,你喝醉酒……”
金全脸色渐渐变白,事情已经发生,到底是喝醉还是被下药,辩解都没了意义。
左萱也不理他,喃喃道:“我倒要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吸引他。你跟了我这么久,别的话我不想多说,只要一次,只要让我得到他一次,我也许就腻了呢。你才是陪我最久的人,还有我们的宝宝……”
小时候没有人要她,是他哥把他带大。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他们是家人,以后也可以成为更亲密的家人,怎么就不行呢?
登机口,乘客们陆续登机,
金全先去和乘务员说明情况,他们家里老人突发疾病不能登机,让乘务员不用广播叫他们登机。
左萱百无聊赖的倚窗晒太阳。
金全站在机场落地窗前给左聿明发信息:“少爷,大小姐上飞机了。”
连鸳第二天中午回的家,感觉似乎有烟味儿,还有食物的香气。
再闻又没有了。
大概是错觉。
房子住久了会有家的味道,家的味道就是烟火气,他这个房子又总开火,从外面回来闻到味道很正常。
他照常工作,争取过年去南方看海。
一个人去。
这一趟旅行更像连鸳对自己生命的一次朝圣,独立又自由的,去散掉他最后一些郁气。
第二天晚上,连鸳穿戴整齐出门,路过甜品店还买了一份小蛋糕。
前天桃桃约他见面。
连鸳不想去,线下面对面交流对他来说是种压力,尤其桃桃非常话痨,但桃桃说过节了他一个人孤零零,连鸳就忍不住答应了。
小蛋糕是给桃桃的。
隔着电话他了解了桃桃很多东西,喜欢粉色,喜欢吃甜食等等。
两人约的是一家餐厅。
连鸳没去过。
好在他家地处市中心,本就是最繁华的地段,循着桃桃发的定位,发现也就一公里远,完全可以走过去。
他出门早,到地方还差二十分钟才到约好的时间。
也没催桃桃,就在一楼大厅等。
倏然听到有人叫他:“连鸳?”
连鸳转过头,看到两个年轻男人朝自己走过来,叫他的是个子矮一点的那个,皮肤细白长相清秀,看着眼熟。
不过旁边高个子那个更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