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我这不是好了吗?」傅宁轻拍英琦的背。
「可是昨天……」英琦抬头看向傅宁。
「听说你昨天来看过我,还没谢你来探望。」傅宁笑道。
「昨天来看过你以后,丫头眼睛都哭肿了,晚上还在问你醒没有。」坐在一旁的嫡福晋说道。
「咱们家以后要是谁生病了,请妹妹来哭一哭就好,什么药石什么大夫,都抵不过妹妹的眼泪。」站在嫡福晋身侧的一个年轻妇女笑道。
「可不是。」嫡福晋听完也笑起来。
「你学着点三弟,最好呢,是欠妹妹个人情,以后若有需要,请妹妹来哭一哭便都好了。」年轻妇女忽然转头冲站在旁边一个年纪比傅宁稍大些的男子说道。
「傅宁的花花肠子我可学不来。」男子无奈地摸摸额头,才又说下去:「即便不欠妹妹人情,让妹妹来哭妹妹还是会的。」
「二嫂别笑话我啦。」英琦低声说道,随后看向男子,嘴巴一撅,脸上露出十分的不高兴:「二哥你千万别生病,我哭不过来。」
「我也不过是说说嘛。」男子露出憨憨的笑容。
又过了两日。
傅广成从李荣保的书房出来后直奔嫡福晋院子,正好遇到英琦下私塾后在嫡福晋处用午膳,便说起李荣保交代的事。
「阿玛说,让妹妹下午到五弟那里去。」向嫡福晋请过安,傅广成说道。
「去傅宽那里?做什么?」嫡福晋听完不禁问道。
「儿子也不知道。」傅广成说完,转头看向同样一脸疑惑的妹妹。
傅宽的性格确实是家里兄弟中最沉闷的,和其他兄弟们都极少往来,更别说家里这唯一的女孩子。
英琦虽也疑惑,但终究安耐下性子,用过午膳并稍作休息后,便前往傅宽所住的偏院。
「格格来了。」李荣保的侧福晋赫舍里氏坐在正屋东暖阁暖炕上绣着一张帕子,眼角瞄到有人掀起竹帘,抬头一看,就见英琦走进明间,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上去,见到英琦前来似乎也不意外,想是一早就得了消息,英琦笑着向侧福晋福了福身体。
「侧福晋安。」倒是英琦身后的侍女开口叫道。
「正好到傅宽习字的时候。」侧福晋不以为意,只笑道,亲亲热热地携上英琦走出正屋,向着东边的屋子走去。
侧福晋和英琦进到傅宽的书房时,傅宽刚在桌上把习字用的纸铺开,抬眼见侧福晋和英琦出现,眉心不自主的皱了皱。
侧福晋冲侍女挥挥手,侍女立刻抬出一张镂空雕花凳子放在傅宽左手边,又将一盘盛有四五块桃酥的瓷盘放在书桌边上。
「五哥。」英琦走到桌边,轻声叫道。
傅宽听后只点点头,便自顾自地坐下,然后拿起练字用的小笔,沾上漆黑的墨汁,开始下午的必修课——习字。
傅宽练字专注,倒不觉得时间难过,英琦坐在一旁看着,却觉得无趣的很,但这事是李荣保吩咐的,英琦不敢推脱,不然可不单是罚跪就能解决的。
「家里兄弟几个,你五哥的字写的最好。」英琦忽然想起第一天上私塾时傅宁对她说的话,才大概明白父亲的用意,何况这个时间点要她来,不就是要她看傅宽习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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