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喝了口水便让人取了件黑袍子穿上了,熄了寝殿的烛火才出去。
与慕珂一同来了天牢。
“你在这儿等着。”
“是。”
扯了扯连帽朝里面走去,一路上囚犯的求饶声不断,吵的人头疼。
走到最里面才看到那个的身影。
狱卒走上前开锁,箫祁政便站在外面冷眼看着里面几乎快要被折磨的失去意识的人。
只见花芷的手脚都被铁链绑在木桩上,破烂不堪满是血迹的衣裳下是已经开始腐烂的伤口。
有被荆条抽打的,有被铁块烫的,还有那被银针戳烂的指尖,若是放她下来还能看到被木板打的血肉模糊的脊背。
“啪嗒。”
铁门推开,箫祁政抬步走近花芷才垂下的头才缓缓抬起,那一瞬才看到她的一只眼睛已被生生剜出。
“谁用的刑?别让我再见到他。”
“是。”
“哼。”花芷冷笑一声,用力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伪君子,若不是他授意那些人怎么会这般,如今倒装上好人了。
“怎么?终于愿意说了?”
花芷的嘴一张一合着,箫祁政却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只好走近,“说话。”
“呸!”
混着血液的口水吐到了箫祁政脸上。
深呼一口气,取出一方帕子用力的擦拭着,看着她那满是恨意的眼神箫祁政不屑的笑出声,“想杀我?”
说着,箫祁政将连帽取下,往后退了一步轻挑眉梢,“来啊!”
“哈哈。”
无论他做什么花芷都不会告诉他谷清音的位置的,“你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
“你的身上不下于五条人命啊,早就是死罪一条了,不过……”若是她识相,说出谷清音的下落便放她一条生路。
“呸,狗皇帝!”
“痴!心!妄!想!”
“想清楚了。”边说着,他走到旁边拿了把匕首,“现在是有朕能救你。”
“滚。”
“哼。”见她油盐不进,箫祁政举起匕首贴在她的脸颊上,“想清楚了?”
说着匕首顺着她脸上的黑色纹路开始划,鲜红的血液瞬间流出,“啊!”
“还不说?”
“无所谓。”反正只要花芷在这儿,谷清音便一定会来的。
“啊……”
将能看的见到黑色纹路都被那匕首割破,箫祁政无奈摇了摇头,丢掉匕首,用手帕擦拭着,“来人。”
他掏出一个黑色瓷瓶丢出去便离开了。
瓷杯里的液体进到花芷口中,苦笑一声将其咽下,她怎么会尝不出这是她自己炼制的毒药啊。
瞬间,腹部传来刺痛。
鲜血从口中涌出,花芷无力的垂下了头,想到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泪水瞬间滴落在地,“绾绾,以后再也不能保护你了……”
“花芷……”
“绾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