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脉枕推近些,箫婉兮有些颤抖的手搭到了上面,感受着脉搏,“脸露出来。”
“好。”箫婉兮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慕珂帮他解开斗篷取下迭好抱在怀里,箫婉兮未施粉黛,未戴珠钗,脸上只剩下那一丝病态的苍白。
“咳咳咳。”
“可有办法?”
赵云归思索一瞬收回了手,“你把她扶到那边躺好。”
说完便起身去抓药去了。
让慕珂看着正熬着的药,点了一根香插在她的枕边,“闭眼。”
“张嘴。”一颗药丸送到箫婉兮的嘴中,等她咽下后又让她含了参片,去拿东西时便注意到慕珂的视线一直落在她们这边。
“熬药专心些,别浪费了我的药材。”
“哦,好”
箫婉兮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直到完全昏睡过去赵云归才重新回到她旁边。
脱掉鞋子盘坐在床榻里面,轻薄的纱幔被放下,两人的轮廓若隐若现,箫婉兮的衣裳被解开露出白皙的皮肤,看着药的慕珂看的出赵云归的动作是在给她施针,听说了她很厉害,可心中的不安仍旧没有消退。
“一定不要有事啊。”
看着那根香越来越短,直至燃尽慕珂连忙将药盛到瓷碗中端过去,赵云归正将银针拔出给她穿衣裳,便叫慕珂在一旁等着了,“给她喂药吧。”
将空间留给二人。
慕珂将床榻上脸色恢复了些红润的箫婉兮搂在怀里,端起旁边冒着热气的药轻轻吹着起一点一点给她喂。
将东西收拾好走回床边那药才消下去一半,箫婉兮还没醒便不好催,“以后每月初都需来施一次针,满十次便可痊愈。”
“好。”
“多谢。”
赵云归回到赵府刚换了衣裳安王府上的人便来请她了。
“都这么晚了,确定是要我过去?”如今天已经黑了,花芷刚刚都睡下了,她也才洗漱完,搞不懂箫祁政又想干什么。
“是的,安王殿下让奴婢来请二小姐一叙。”
“稍等一下。”赵云归回房换了一身衣裳,将长发简单的盘了一下便出去了。
“带路吧。”
马车颠簸,无聊的掀开帘子,这路并不是去去安王府的路,不过那人确实是箫祁政的人赵云归便也没有多想。
“二小姐到地方了。”
走下马车,看着眼前的场景,她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映月楼!”
见她愣住,便催道,“殿下已经等着了。”
“好。”
跟在那人走到岸边的一艘画舫旁,确确实实看见了箫祁政的身影,走上去便来人引她坐到了箫祁政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