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晋无忧也听到脚步声转过了身,看到那张脸时还是会心头一震,“无忧……你还是把面具戴上吧。”
“怎么?”
“心虚了?”晋无忧挑眉一笑,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轻笑一声,捏住谷清音的下巴,迫使她同自己那冷冽的双眸对视着,“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每一次哥哥都会不顾一切的去找你。”
“你凭什么?”
“要不是你……”他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晋无忧松开了手,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我凭什么?”
“我是不配,可你……”
“才是最没资格说这些的。”
若不是他一意孤行,“若不你……”丘竹又怎么会承受那些本不该承受的苦楚,想到那些事谷清音的手慢慢松开,原本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
事已至此,也并不想再同他争论了。
“我回去了。”
回到叁生堂,海棠刚好将吃食端到桌子上,“姑娘回来了,洗手吃饭吧!”
“嗯。”先去将伤口重新处理了一下才坐到桌前。
“我过几日要出去,别忘了我交代的。”
“姑娘放心吧。”
次日,赵离的寿宴并未出现什么差错,只是柳眉昭昨儿在赵云归那儿受的气,定是要找回来的,不过也就使使小绊子什么的,不至于太过火。
趁着寿宴人来人往。
没人看着,赵云归偷摸将前几日收到的几封信送到了乔牧手中。
看着桌上的信纸,指尖轻轻敲击着书案。
拿起信纸靠近烛火,信纸被点燃,火焰越来越大,直到感受到一丝痛感才松开手。
去换了件深蓝色的衣裳,戴上面纱将那封没被烧掉的信拿上便出去了。
“咚咚咚——”
等了一会儿面前的门才被打开,只见一个人探出了头上下打量着她,“姑娘找谁?”
“沈相。”
家丁的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是从未见过的,如此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姑娘还是下次再来吧。”
眼见着这半开的门缓缓合上,谷清音连忙抬手制止,“稍等。”
说着,谷清音取出金元宝快速塞到他的手中,“劳烦帮我带句话。”
“就说谷清音求见。”
谷清音?
有些耳熟。
他原本准备将金元宝还回去的动作收回,点了点头,“稍等。”
“劳烦了。”
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那人果不其然又折返回来了,“姑娘进来吧。”
将她引到一个亭子里坐下便离开了,稍微等了一会儿沈溢之才带着沈静安一同过来。
“你……”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女子,沈溢之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当真是她的徒弟?”
“沈相也可以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