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看她一眼,道:“是我错了,我说错话了。”
希锦便长长地“哦”了一声:“好好的,阿畴怎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其实你既知道你错了,那我也不说你什么了。”
阿畴便闷闷的,并不言语。
希锦看着,心想活该!
反正我是不会主动解释的,你不问那就憋死你吧!谁让你蚌壳!
二伯娘没说错,你就是天底下头一份的蚌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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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就这么上了犊车。
阿畴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神情晦暗,但也不言语。
希锦见此,也不太想哄着他了。
偶尔哄哄也就罢了,一直哄着她也疲,给她多钱也疲,所以她便翘首看着车外散散心。
这会儿天已经晃黑了,街面上人都差不多要散,有一个头陀正拿着铁片子在那里边走边敲着,口中却喃喊着“普度众生救苦难诸佛菩萨”等言语。
希锦看着这街面,便想起阿畴所说的,关于皇城的种种。
人这辈子也实在是奇妙,她以前从不敢想,不敢想有一日自己会过去皇城,那样的繁华地界,她怎么能去呢。
可是如今阿畴要接她过去,去皇城看这世间极致的繁华。
也不知道她去了皇城后,能过什么样的日子。
这么胡思乱想着,便见那街道拐角处还有一个卖市食的,别人都收摊子了,唯独他,还在那里叫卖。
那摊子上正是铁板烤猪皮,猪皮烤得滋滋滋冒油,酥香,在这日落黄昏时候,看着怪馋人的。
希锦便收回视线,看向一旁的男人:“我们停下过去看看吧。”
她想吃啊。
然而谁知道,她才一回首,便被他陡然捉住手腕,之后一个用力。
希锦口中的“啊”声只发出一半,唇儿便猝不及防地被男人含住了。
她待要挣扎的,然而他的手臂绕到她背后将她紧紧禁锢住勒住,另一只手从后面掌控住她的后脑,这让她不得不仰起脸来承接他的吻。
他吻起来很贪,很用力,她的唇齿间被塞得满满的,似乎要整个被他吞掉,鼻腔间都是他的气息,滚烫的,能把人烫化的气息。
过了好半晌,他才勉强停下来,不过却依然用有力的臂膀禁锢着她的腰。
她的腰很乱,细得仿佛可以轻易被折断,如今两个人紧贴着,她的柔嫩水骨被他强健的胸膛轻压着,都要压个半扁了。
希锦无力地靠在他肩头,低声喘着气。
阿畴的大手便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希锦这么轻喘着间,突然就笑了。
阿畴感觉到了,他将下巴轻压在她柔软的发间,哑声问:“又在想什么?”
希锦低低地道:“我想起之前看的一个话本。”
阿畴声音沙哑难耐:“……嗯?”
希锦仰起脸来,她笑看着他,眼睛亮得仿佛做贼:“要不我们试试在犊车里吧?轻一些,不会被人发现的。”
阿畴墨黑的眸看了她一番,因为被他吻过的缘故,她嫣红的双唇清透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