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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第1页)

裴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里带着点让人胆战心惊的意味,问:“跟我好都是假的是吧,小月儿?”

司吉月动作一僵,稍稍心虚起来,也不挣扎了,甚至悄悄摸摸用手去拉裴倨袖子,“怎么会呢……我那是哄他的,你别生气嘛……”

后面的话不敢说了,但她眼神期期艾艾的,躺在床上微微歪头,乌黑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一边笑一边对裴倨眨眼睛,脚丫子也往他肩上蹭。

好像在撒娇一样。

裴倨微微挑了下眉,看不出喜怒,就那么看着她。其实心已经软了,但还是强撑着。

“相公?”司吉月探头探脑地喊他一声,见裴倨手上的力气微微松了,便把脚抽出来,扒在他背上,往他脸颊上飞速亲了一口,又在他耳边喊:“相公。”

裴倨动作一僵,怒气一下子就散了,感觉一股暖流从心脏里涌出来,他把司吉月捞进怀里,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在她颈边蹭了蹭,肉眼可见的开心,司吉月也很高兴,小鸡啄米似的亲他。

当晚,两个人笨拙地把所有称呼都试了个遍,到最后彼此都面红耳赤,心脏跳个不停,雀跃的情绪简直要蹦出胸膛,直到很晚才相拥着睡去。

作者有话说:

司吉月(头发乱糟糟):“感谢大家的霸王票和营养液。”

番外四

◎灵气复苏◎

第二天早晨,裴倨醒得早,但是却没有起来,躺在床上用自己的手包裹着司吉月柔软的手掌,翻来覆去细细地捏了好几遍。

司吉月日上三竿才睡醒,被裴倨拉着去吃饭,碰巧遇到了刚出院子要出门的裴金枝,她兴冲冲地朝人打招呼,问她要去哪。

裴金枝神情复杂地看她一眼,淡淡地说:“去给祖父扫墓。”

“什么?”司吉月愣住,声音迟疑道:“给谁扫墓?”

“爷爷一年之前的这时候去世了,你不知道吗?”

司吉月似乎是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看向裴倨:“你知道吗?”

裴倨攥住了她的手,顿了一下,还是承认道:“知道。”

司吉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裴金枝一起上了马车,她忽然想起临行时自己对裴知行说过的话,那时候她说:“没准我下一次回来,你人都没了!”

想不到竟然一语成谶,司吉月的心里忽然后悔起来,眼眶也开始发酸。因为她月族的身份,这老头当面从来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但是司吉月知道裴知行是个嘴硬心软的老头,背地里让身边服侍的人给她送过很多次东西,被她喊「老头」也从来没有生气过……

“怎么这么突然就走了?爷爷生病了吗?”司吉月忽然问。

裴金枝又翻了个白眼:“谁跟你说的?爷爷是寿终正寝!”

“奥……那还好。”司吉月心里轻松了点。

接着她又掀开窗帘,问窗外的裴倨:“爷爷葬礼那天你回来了吗?”

裴倨点了点头,司吉月怅然若失地收回视线,喃喃地说:“只有我不知道。”

“真没良心,”裴金枝瞧她一眼,语气平静地说,“爷爷临走那天,神志不清了都还在问「白毛丫头回来了没有?」结果你连滴眼泪都没掉。”

司吉月确实没哭,抬起头对裴金枝勉强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到了裴知行坟前,裴家的人忙着烧纸上香,司吉月找了个角落,对着裴知行的坟默默跪了下去,认认真真地给他磕了个头。

命运的轮回从来无止无休,每个人都将涌入众生的河流,生命就这么浮沉在流动的命运之中。

……

接下来的一段时光,司吉月和裴倨都是在裴家度过的,只是每天都有一段时间是和长昼赖在一起,恨不得去哪里都拉着他。

裴倨作为左护法的两年里和他做了两年的同事,早就对长昼这份刺人的性子有所了解,只要不是太过分,面对他的挑衅,裴倨都默默无视了,因此三个人相处得也算和谐。

在整个碎叶城里,有很多裴倨和司吉月儿时的回忆,现在又多了一个长昼,司吉月也曾去过很多地方故地重游,有的变了,有的没变。

她依旧清清楚楚地记得,小时候在裴家上家学的时候,自己总是听着先生嘴里的「之乎者也」睡过去,裴倨就坐在她身边,也不叫她,只是给她披层衣裳。

裴金枝坐在她前面,学得很认真,司吉月总是偷偷抄她作业,没办法,裴倨那时候也是个不学无术的,两人在先生眼里就是两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不过那时候无忧无虑,确实过得很快乐。司吉月常常会在夏天的日子里打盹,一睡睡到下午,然后就起来抄作业,写得手都酸了,抬眸望去,就看到斑驳的夕阳倾斜地洒在前面裴金枝毛茸茸的脑袋上,看上去很柔软。

司吉月倏然回过神来,看着窗外摇摇晃晃的绿树,心想现在也到夏天了啊,昼长夜短的夏天,看着看着,司吉月竟然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股困意,和小时候似曾相识的困意。

司吉月趴在桌子上,夏风温和,她不知不觉地睡着,在梦里又见到了她和裴倨走过无数次树荫下的小道,温软绕过发梢的晚风,很多很多模糊的往事又在记忆里重现,司吉月原本以为自己都忘记了,现在看来,犹然历历在目。

“司吉月,司吉月!醒醒,上课了!上学的孩子都来了,咱们该走了。”裴金枝摇晃着司吉月的身体,把她叫起来,因为司吉月睡得太死,她已经叫了好一会儿了,有点上火,少见地带了点年少时蛮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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