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竖子!”大夫怒冲冠,帽子都气得要炸开,指着谢文文怒斥。
谢文文一听来了劲儿,朝着大夫嬉皮笑脸道:
“嘿嘿,您跟我认识的一老头一样,合着您们这般年纪的,都爱骂人竖子。离家久了,许久没有听他骂我了,怪想的,今儿就受了您的责骂,算您当我一回爹行吧。”
大夫气得差点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世界上真的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吗?还能为了十文银钱光天化日之下认人做爹。
大夫气得太阳穴直突突,谢文文注意着他翘起的头皮,打着趣。
“您平复下心情呢,别这般动怒,瞧,头皮都给气炸开了。”谢文文好心的要去给他抚平鬓角的头皮,被大夫一手拍开。
力气不小,反正谢文文是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被拍红的手背,眼泪婆娑的看着那不讲武德的大夫,宛如一个受气的小可怜。
“行、行、行,你行!”
大夫怒气冲冲而去,谢文文看着大夫略显仓皇的背影,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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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美好的一天,省了十文钱,赚了。”
晚上的时候,刘小天人稍缓和了,谢文文便把怎么诓大夫的事情讲给了两人听,对此,刘小天强烈要带着病体去给大夫送钱,谢文文见拦不住就只得答应陪同。
“你是该去,得去和老先生赔礼道歉。”刘小天是万万没有想到,谢文文会趁着自己生病之际为难为他诊治的大夫,简直是丧心病狂又痛心疾。
去了医馆,只有小药童在店里,问了才知道,大夫今儿胸口疼,回去歇着了。
刘小天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谢文文,其中的意味好似就是在说:你看吧,给人果真气出毛病了。眼神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与认识他的悔恨交加。
“看我作甚?就一定是我气的?”
谢文文还在狡辩,不,是在就事论事。谁说的胸口痛就是给气得,万一是岔气了呢?
有了小药童的指引,两人很快的就来到了大夫家里,只是家里无人。
几人四下寻找都无人。
“嗳,我记得是说的回家歇息呢怎么不在?”小药童摸着脑袋疑惑满满,也不知道大夫去了哪里。
刘小天见状安抚。
“没事,你先回去吧,我们等等就是。”
刘小天秉持着主人不在不得擅自入内的礼数,于是就在院中站着等候,谢文文打量着这间小院,没有他们的宅子大呢,院中摆满了晾晒药材的架子,到处都是飘着的药香味。
谢文文抓着晒得脆黄的药材放在鼻下闻了闻,左一手右一手,玩得不亦乐乎。
刘小天看不下去了,警告他。
“你不要乱动这些药材,弄脏了说不得到时候是你吃。”
谢文文瘪嘴,果真没有再动,拍拍手上的渣子,了无生趣。
“别,我身体倍好,一年都不会差的。”
说着就见有人推门进来,两人齐齐望去,只见一蓝色布衣的少年提着一壶贴着红的酒进来。
“你们这是?”来人看着院子中不请自来的两人,皱起了眉头,而在看到谢文文时,不仅是眉头皱得更深了,连脸色都变得更沉了。
刘小天走向少年,谢文文当即先他一步靠近少年询问。
“你是这家主人的儿子吗?”
刘小天刚想开口询问来人的身份就被谢文文一胳膊拐开,他看着热情劲过头的谢文文咽下了即将要出口的话。
还是谢文文直接,直接问他是否是这家主人的儿子。
少年看着与他们是一般年纪,跟昨日见过的大夫比起来,不是父子还能是什么?
面对谢文文的问,他只是抿着嘴还没有回答,谢文文又接上话了。
“肯定是了,瞧你年纪不大,你爹都那么老了,想必是老来得子吧。”
这话说得,不仅是少年青了脸,刘小天憋着气掐着谢文文的胳膊让他不会说就少说,只是谢文文才顾不上刘小天,挣脱刘小天的魔爪追问:
“你爹呢?”
一口一个爹一个儿子的,气得人家根本不想回答,还是刘小天看不下去了,推开咄咄逼人的谢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