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迦西抽完第三支烟的时候才皱着眉揉了揉眉心,不知为何,心绪烦乱的厉害。
沈逾白已经走了,但是走之前对于他那句话,沈逾白还是回应了一句。
沈逾白说:“你在用我和洛乔的事企图抚慰你自己?”
“其实会怎么样,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世上没有既要又要的道理。”
他很震惊,就连沈逾白这样的男人都会说出这种话。
他一直以为沈逾白对任何都是手到拈来,从不会为此忧心竭虑。
可不得不说,沈逾白的话像是一把尖刀,剖开了他本不想面对的东西。
苏迦西走向了病房那边。
里面小姑娘还没有睡着。
看到他进来,顿时双眼亮晶晶的坐起来:“西哥,今晚你陪我睡好不好?”
苏迦西坐在病床边缘,表情挺冷淡的。
“在派对,你找阿愉想说什么?”
蒋依纯表情霎时间僵硬,小心翼翼去拉他的手:“我没有……”
苏迦西没避开,只是眼神已经冷的彻底。
“我是不是给了你一种什么错觉?导致你认为自己可以有底气在我老婆面前叫嚣?”苏迦西倾身,“纯纯,别碰我的底线,既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就别把心喂贪,你挑衅她,没有任何作用,我老婆这辈子只能是她,你要是真聪明,就守好你这一亩三分地,好好生下孩子,别破坏这种平衡。”
蒋依纯脸色煞白,刚刚二十的小姑娘心思遮掩不住,眼通红,惧怕又委屈,藏着浓烈的不甘:“西哥,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
苏迦西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语气是冷的:“我可以喜欢很多人,但我老婆只有一个,不是吗?”
蒋依纯如遭雷击。
那蠢蠢欲动的造作之心被压的死死的。
她以为自己是苏迦西身边特殊的存在,他允许她生孩子,还对她极好,她开始不甘只做外面的,既然外面有人不就是不爱了吗?南愉凭什么还守着那个位置?
蒋依纯低下头,眼眶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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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乔在南愉这里睡了一夜。
她们昨天又喝了会儿酒。
说了好多好多话,偏生就是谁也没说各自的感情。
日上三竿的时候。
洛乔起床,发现南愉已经去上班了,奥江天气不稳定,外面竟然在飘着雨夹雪,整片天阴沉沉、湿漉漉,看着湿冷至极。
洛乔收回视线,桌子上还有南愉给她做好的早餐,热好的奶黄包还有鲜味十足的青菜粥。
南愉就是这样,十分会照顾人。
洛乔洗漱完吃完收拾完,也没化妆,下楼直奔疗养院。
原本答应了小姨带着沈逾白一起过去,现在跟沈逾白又聊掰了,她只能先过去应付一下。
走到半路的时候,雪雨有加大趋势,偏偏车子抛锚了。
洛乔顶着风雨下车检查了一下,最后只能叫拖车。
只是没想到会再次遇到白慕舟。
他下车打着伞快步而来,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阔版大衣,身高腿长,鼻梁上架了一副细金边眼镜,精致的五官极具冲击性,斯文又禁欲,不知道的倒是像明星,不过气质比明星沉稳又清贵。
难怪大学时候,他就已经在互联网爆火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