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姐,好在您昨日仅是在二楼。”
余星凉嘴角抽了抽,昨天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自己居然还喝大了跳楼?!
“啪!”
龟公一怔,问向自扇了一巴掌的余星凉:“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余星凉抬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半跪下,噘嘴委屈道:“小哥哥,我叫了那么多酒根本没喝多少,虽然叫了很多姑娘可是连手都没有牵一下,能不能~”
“你没银子了?”龟公冷脸问道。
余星凉捂唇,娇羞一笑,“哎呀呀,话不能这么说嘛……”
“来人!”
余星凉戏还没演完,就被突然闯进房内的大汉按倒在地。
“矮冬瓜,你想干什么?!”
“哼,干什么?”龟公收起了好脾气的面容,换为一张凶狠的脸:“若不是看你打扮的雍容富贵,想着你能赔银子,早就对你动粗了,喝醉了闹得整个花艳阁鸡犬不宁,还将为你看伤的大夫打瘸……”
“不可能!”余星凉挣扎道:“你少黑我!我酒品不可能这么差!!!”
纵横酒场多年,余星凉深知酒品见人品。对于龟公所说的酒后失态,余星凉坚决不认!
“哼!赔不了银子,那就卖身抵债吧!”
余星凉抬头,瞳孔骤缩,“不…不…别这样,小哥哥,咱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景不宣听探子报长芩公主花光了钱财要被以身抵债匆匆赶到花艳阁时,却远远看到长芩穿着一身火红云裳,在花台前手舞足蹈的指导舞妓仪态。
景不宣站在花艳阁大门口,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主妈和龟公被侍卫架了过来,连连求饶。
侍卫踢了一脚龟公,呵斥道:“景将军问话,还不答话!”
龟公被吓到汗如雨下,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主妈见侍卫又要动脚,连忙回答:“景将军,我们真不知这位余小姐就是长芩公主啊!!!”
“你唤她什么?余小姐?”
主妈立马跪下,“是草民说错话了,长芩公主自称自己姓余,小的真不知情啊,若是知道是公主,怎敢聘请公主为经纪人啊!!!”
“经纪人?”
听着这从未听过的名词,景不宣脸色更阴沉了些,“你在耍我?”
“没有没有,小的怎么敢啊?!”主妈吓得连连磕头。“是公主自己说来我们花楼当经纪人抵债,小的也从未听过经纪人此词啊,公主说就是由她帮助我们的姑娘变得更加讨喜……”
景不宣不打算再听,挥手示意侍卫将主妈和龟公带下去后,便抬脚向长芩公主走去。